筠打电话!”张云雷对已经愣神的大林喊到。
大林这才回过神来,立刻下去拿了医疗箱上来,还拿着电话走上来。
“给,给谁打电话?” 大林问张云雷。
张云雷正专心致志的给云染包扎伤口,听到大林问他,低着头说:“给陈筠,染染的情况是她说的,她应该知道该怎么办。” 细心的将云染的伤口用纱布都包扎好,打上了结。
“早该知道的,染染都瘦了这么多!” 张云雷悔恨的一拳砸到云染身侧的地板上。
这一拳像是吓醒了云染一般,她伸出手去,抚上了张云雷狠狠砸在地上的手上。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云染小声说,眼睛还盯着张云雷的手。
这时候,大林的电话也打通了,晚上的时间正是美国那边的清晨,对面似乎也是刚起不久的样子 。
“喂,怎么了吗?”陈筠的声音还有些慵懒,带着刚睡醒的迷离。
“染染她,她自残了!”大林的声音十分惊恐,甚至还有一些颤抖。
“什么?她没有好好吃药吗?你们没带她看医生吗?”陈筠诧异的问。
“啊?药?不是心结吗,还要吃药?”大林完全不懂对方在说些什么。
“这是病啊,你生病不吃药吗?”
大林这才恍然大悟,什么心结,这和感冒发烧一样,是病啊,是要吃药的。
“张云雷,快,送染染去医院。”大林连忙指挥张云雷。
“大晚上的,心理医生早就下班了。”陈筠真是无奈于对方的无知。
“那,那怎么办啊?”大林无措道。
“先预约,这两天好好陪着染染吧。”陈筠叹了一口气,和他们说。
这倒是没有办法了,只好先预约了回龙观医院精神科的医生。
两个人轮番在云染这里打地铺,陪着云染睡。
终于等到了预约的那一天,大林在后座和云染坐着,张云雷开着车,一起到了回龙观医院。
几个人进了医院,直接去了精神科,主任医师亲自接待,将云染的情况确认了之后,建议云染定期来检查,做心理疏导,按时吃药,并叮嘱了亲属需要做些什么,如何配合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