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旬笑了笑,“那他最后追到了吗?”
“追到了啊。”蒋冬霓掰着指头,“追了三年。”
见张旬面露讶然,蒋冬霓缓缓点店头,这种事对他这种人来说的确犹如天方奇谭。
“久吧?”蒋冬霓感慨,“不过我真没想到他能成功,而且还成了交往最久的一个。”
“为什么?”
“因为我室友以前交往的都不是覃思正这种类型。”
即使覃思正逆袭后外形上和毕彭变得登对,但本质上还是那个有点死脑筋的呆子,比喻为一盘菜,就是碗白粥,但毕彭唯爱呛口辣椒,她的某几任男朋友,潮得蒋冬霓都有点不敢直视。
谁能想到大学都快毕业了,毕彭突然给了覃思正一个机会。
蒋冬霓一度觉得毕彭是一时兴起想尝鲜。
两边都是朋友,蒋冬霓因此很是为难过,她都可以想象到覃思正被甩后颓废买醉的凄惨下场,既然如此,何必给人希望呢?
毕彭说,她有数。
后来她才和蒋冬霓承认,她最初的确是抱着玩玩的心态,谁想到后来玩脱了。
“但两个人能在一起这么久,说明其实很合适吧。”张旬说。
“是挺合适的,但一开始谁都没想到嘛。”
高中那会覃思正人如其名,是会拒绝把作业借给别人抄的“奇葩”,但问他题目怎么写,他必倾囊相授,正直固执到蒋冬霓都有点受不了的程度,结果遇上毕彭,原则尽丢,随叫随到,唯毕彭是从,反而歪打正着,完全满足了毕彭的掌控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