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保运势亨通,官运昌盛,因此这一代只能叫傅宁榕先顶上,待到幼弟长成承接了她的人脉,再叫她功成身退。
在她一人孤苦伶仃时,是傅家把她接过来,给予了她一个虽然艰险却能遮风挡雨的家。
所以这个忙她不得不帮。
她姑且还有几分自己的私心。
在朝堂之上,接触的东西比之前要多得多。
当年她爹那个案子被判了畏罪自杀,但依她在刑部做事的这几年看来,事情绝对不会那么简单。
留在这里,至少有一丝能查到当年她爹死于牢狱中真相的希望。
只要有一线希望,她就绝不会放弃给她爹翻案,定要还生父一个清白。
傅宁榕不是没有想过她恢复女儿身、一切都结束之后的事,她可能会离开皇城,回到南川,去到私塾教习学生,又或许会找个称心的人在眼前头。
那人性子最好能像二皇子谢凛一样谦逊温润、以礼待人。
若又读些诗书,能同她有些共同话题就更好了。
退一步来讲,这种温润性子的她都可以试试。
只是像谢渝这种脾气古怪、乖戾无常的人,她是万万不能接受。
上一秒还高兴着,下一秒有不知因为什么而莫名冷了脸色。
极难伺候。
伴君如伴虎。
谢渝尚在一日,他就极为可能是未来的天子,而他现在还知道了她的身份。
她不能不防。
依着谢渝的性子,她若是万事顺着他的心来,让他觉着她和其他人也没两样,等他腻了,自然而然也许就放过她了。
她现在只能寄于谢渝对她是一时的新鲜感,也不想与他有太多牵扯。
阳具的灼热感似乎还停留在她掌间。
怎么想,傅宁榕都觉得谢渝这个人实在太过危险。
姐!姐!你是我唯一的姐!
谁给我投珠谁就是我的姐(丁泽仁发疯体
被抱过来,箍着腰直压在榻上
那日之后,谢渝又来了两回。
这位太子殿下不仅脾气见长,持久度也见长,傅宁榕手酸得不行,才堪堪给他弄出来。
她也不知自己是遭了什么罪。
得给他弄出来不说,弄完之后还要忍受谢渝的奚落:“平日里都是一起练的,骑马射箭一样不少,怎么才让你出这点力气你就要累得晕过去似的?”
傅宁榕不回他,他便要钳过人的下巴逼着她给个回应。
“太子年少有为、身体强健,下官自是没法和太子相提并论。”她总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打打马虎眼准备就这样过去。
可这话在太子听来很是受用,他接着缠她:“身体强健?怎么个强健法?”
视线移到胯间,他带着她的手从腰腹一路滑到深处:“说具体点,到底是哪里,这里?还是这里?”
引诱的意味显而易见。
傅宁榕听不来这样的污言秽语,三番两次忍他还是没忍住:“谢渝,你别太过分!”
只要不是拒绝他又或者是要说着杀他,往往得到满足的太子殿下对这种话并不放在心上。
他微微仰着,声音慵懒:“下次若是受不住直接说便是。”
傅宁榕纳闷:谢渝怎么会这么好心?她受不住他便放过他?
目光深沉。
他从傅宁榕的双手打量到身下。
“咱们换点别的地方,你只需躺着就好。”
生怕谢渝摁着她做些别的事。
傅宁榕不敢说话了。
不知不觉半个多月过去,傅宁榕的伤口结了痂。
谢渝作为太子,职权颇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