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渝……谢渝……”傅宁榕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臀肉漾起,晃荡得像泛起涟漪的水波。
谢渝掰过傅宁榕的下颌,就眼睁睁地看着她满脸情欲,扶着他的身体,腰弓着,屁股撅起,抖动不止的在他身上喷了一次又一次。
淫液流了他满手。
谢渝伸手摸了一把抹在她的肉臀上、乳肉上,甚至将她扶起,还将满手的湿润故意展现给傅宁榕看。
“不仅打湿了官服,还那么不小心把自己也给打湿了?”
穴里仍然断断续续冒出些水花来。
谢渝掰着她的腿,让她自己看湿淋淋、露出粉肉的逼穴。他挟着恶劣的笑,声音里满是喑哑,故意用话激着她,怎么让她羞耻怎么来。
“怎么抖成这个样子?”
“你看,这里都兴奋地挺起来了。”
“弓着腰撅着屁股喷了这么多回,是不是真的很爽?”
谢渝好割裂!!!
在死牢:“现在招,还可以考虑留你一个全尸。”“是想先卸条胳膊还是卸条腿?”
在老婆面前:“不说是吗?阿榕,你不该这么对我。”
蘑菇头破开层层花穴,强势地侵入,直肏进湿热柔软的甬道(h 二合一
谢渝轻笑一声,将满是她液体的手探进她的嘴里让她尝尝自己的味道。
“阿榕,其实你也很喜欢吧。”
答案无疑是肯定的。
手指抽出来的时候牵着银丝。
傅宁榕伏在谢渝身上喘息,眼神恍然,唇上也亮晶晶的,爽得流出那么多水,穴里痉挛着一绞一绞的,自然是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男人知道怎么使力能让她舒爽,更知道怎么做才能让她几欲疯狂、濒临崩溃的边缘。
相识多年,两人之间已然有了十足的默契,就连在这件事上也没有一丝例外。坦白说,她也是在和谢渝的性事中尝到了甜头的。
刚高潮过的逼穴此刻正敏感着。
听到昏暗空间里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傅宁榕歪在谢渝身上,还没等休息过来就被换了个姿势反过来正面抱在他怀里,阳具凑近花穴,阴蒂被揉了揉,紧接着肉臀上被抵上一个滚烫的硬物。
一片微茫之中,傅宁榕不经意瞥到了身下两人相接的地方。
只一眼,就让她立即清醒。
肉柱狰狞。
性器怒张。
上面的青筋密布,从小腹一路延伸着到肉茎的顶端,怎么……好像比上次还要大?
更要命的是这东西正在蓄势待发,顶端溢出了前精,带着黏液打在她的屁股上,蹭得嫩肉一片发红。
傅宁榕被按在谢渝的胯间,后背都浮上一层薄汗,顶着臀部拱着向上想要逃离,却被男人死死禁锢住后腰,怎么也无法动作。
巨龙一点一点前移,就抵在最危险的地方。
她在脑中迅速思索了一遍,紧急搜索着说些什么话才能让谢渝放过她。
“谢渝,怀陵……你冷静点,听我说……”推阻着男人要往她穴里作乱的手,傅宁榕慌不择口,连声音都在颤抖,胡乱编了个理由上去,还一副站在谢渝立场上替他着想的样子。
“我是傅家人,你也知我们两党关系的不便之处,倒也不是在乎我自己,只是现在朝中这般情形,走得那么近,于你于朝中各处总归不太好。”
“总归不太好?什么个不好法?你就因为这个成天都躲着我?”谢渝的语气缓和了些,底下的动作也顿了顿。
不管说得对不对,傅宁榕本能的感知到他好像很吃她为他着想的这一套,于是稍加思索的继续说道:“若是旁人也就算了,可这件事偏偏与你相关,再者,我在外终究是男子。我可以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