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身下顶着的那个,是前些日子还在她身体里深深埋着,将她弄得生不成、死不能,攀上顶峰后直将大片白灼射入深处的硕大性器。
有些颠簸。
怕是这里人多眼杂容易被发现,又或是谢渝早就吩咐完毕,没等傅宁榕能有下一步动作,马车就开始缓慢地驶离刑部。
“谢渝,你放……呃啊……”一个小坑过去,车内被震得晃动,硬挺的肉棒直接隔着衣衫虚虚顶上了肉蒂。
话都没说完,难以自制的呻吟倒是直接溢了出来。
一身正气凛然的官服还穿在她身上,黏腻的淫液却顺着逼穴流出,不受控制地将那身新做的官袍打湿。
而身上的人还装作不明不白一样的明知故问:“怎么了,要让我干什么?”
“要让我放开你,还是送你回傅家?”
小腹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