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缝里好像有什么流出。

傅宁榕不经意的摩擦了一下双腿,蜜液一点点打湿了亵裤。

她能感受到自己的下身酥麻。

空着的那只手在止不住的微微颤抖。

“叫我……”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傅宁榕的耳边,激得她那块的肌肤一阵颤栗。

傅宁榕一动不敢动,怕他兴起对她做些其他事,只得依他:“谢渝。”

“叫我的表字。”男人突然盯上她的眉眼,双眸里灌满了欲望,像是野狼一样尖锐无比。

傅宁榕只能按照他的吩咐。

“怀陵……谢怀陵。”

他被赐予这个表字,原本是天子寄予了他心怀天下社稷的期望,却不想他竟用它做床笫之间助兴的工具。

谢渝吞咽了几下,眼尾上挑:“好好叫,别压着嗓子……”

“怀陵。”

“嗯……”男人喘息粗气。

“怀陵。”

“嗯呃……”

男人的阴茎随着耸动而不断颤抖、跳动。

她原本为了保持身份不被泄露跟着某位师傅习了伪音的法子,而近来因为受了伤一直昏昏沉沉的病着倒也没刻意压着,恢复了原先的几分音色。

声音纤软,带着几分女子的韵味,又因为见识了这般情事而带上了些沙哑。

又娇又嗔。

谢渝几乎能想象到他入了她的穴将她送上高潮时的音调。

汹涌的快意袭来。

在最后一声“怀陵”里,他于掌心爆发,白灼浓精尽数喷射出来。

阿榕属于那种:智商可以,情商一般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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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不给她投两颗珠珠吗?!(●′?`●)

将满是黏液的手拭净(400收加更

浓郁的腥味布满整个寝间,里里外外全是他的味道。

谢渝执一旁傅宁榕的亵衣擦净了那片白灼,又将傅宁榕满是黏液的那只手给拭净。

随后将沾满浓精的衣料随手扔在了地上。

他收拾好衣衫。

系上月白色衣带。

又恢复了他来时那个模样。

没有了钳制,傅宁榕恶狠狠地看向他,字字刺入谢渝的心里:“谢渝!我真后悔那天替你挡了一箭。”

太子拭干净手,听了这话后显然没了刚才事后高潮的喜悦。

他的面上蒙上一层冰霜:“后悔也没用,事情不是已经发生了?”

傅宁榕仍然昂着头,不肯看他:“我真恨不得被箭射中的是你,你要是死了该多好。”

谢渝扣住她的下巴,一瞬便欺身上来,以吻封缄。

他知道自己得罪了很多人。

因为身份、因为权贵,更是因为皇位,这个皇城里很多人都巴不得他去死,可他唯独不想从傅宁榕嘴里听到这句话。

像是遵从原始欲望。

他咬着她的唇瓣迫使她张开檀口,舌头灵巧的钻进去,大势搜刮。

津液交换,唇齿相依。

即使傅宁榕万般推阻,用贝齿去咬他的唇舌,他也绝不放开。

口腔里充斥着血腥味。

直到把傅宁榕亲的没有气力,口中拉扯出银丝,两人才喘息着分开。

唇上血珠沁出。

谢渝嘴角带着被傅宁榕咬出的伤口:“别让我再听到这些。”

“正如你说的那样,我确实‘城府极深又心狠手辣’,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们傅家下的手?我就是看在你的情面上才放过了傅家,要不然你以为我查不到?觉得你们全府上下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