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渝哄着,让她放松身体,不要那么绷着。

手象征性地抚着她的小腹,唇也放开了一点。

刚看到一点起色,却又在下一刻,手上攒动,唇齿挑开,衔着小粒去撞她的阴蒂。

“啊啊啊啊……”

莫大的刺激涌了上来,谢渝施了巧劲的去按她的小腹,对着顶端红蕊又弹又捻,将她刺激得一片狼藉。

再也忍不住的。

高昂的尖叫伴着无数清液喷涌而出,花液直溢而出,尽数洒在男人的脸侧、胸膛。

淅淅沥沥流了满床。

也喷湿了男人的腰腹。

谢渝并没有丝毫的不悦,反而是继续换了根手指进去来延长她高潮的余韵。

傅宁榕呜呜咽咽的哼唧着,没有一丝余力,只有颤动的身子和痉挛的穴口来揭示着刚才到底有多么的淫乱。

她竟然,就这么直接喷了出来!

虽然不想承认,可真的好爽好爽……

谢渝的手指仍在她穴里带出更多的淫水,“哗啦啦”的水声让她更加羞耻。

她撑着眼皮,想让他停止手上的动作,却在偏头看他时,冷不丁的撞上他的那张俊脸。

猛地一怔。

两人视线相接。

眼前的景象比任何一幕都要淫靡艳丽,男人脸侧带着她的清液,唇上一片水光,笑得摄人心魄,还当着她的面故意舔了舔唇边。

谢渝嘴角翘着,更显轻佻,下颌还挂着她淫液牵出的银线,连同野性和致命的侵占感,莫名的让傅宁榕怎么也移不开眼。

“爽了么?”指尖一激,灼热的目光看得她心口都滚烫。

他刚给她舔过,此刻还用这种带着侵略性的目光看她……

仿佛意犹未尽一般。

真是要命。

勒令她一直佩着,无论如何也不许摘掉

傅宁榕被送回傅家的时候已经将近申时了。

晚霞绽了满天。

云层乍显,天边放了亮,磅礴的残阳从远方喷涌而出,显得尤为惹眼。

有点恍惚。

她明明前一刻还在东宫,如今又这样安稳地坐在了院子的外间。

回到向来熟悉的环境里。

房内的陈设早已被谢渝恢复得井然有序。

傅宁榕本来以为自己那颗一直躁动的心会平息下来。出乎意外的,莫名的心事却越演越烈。

接连几日的经历堆积在一起,她恍惚了一下,怎么也没有想到久久浮现在自己脑中的,竟会是谢渝。

素色的荷包挂在腰间,那是临走时谢渝帮她穿衣服时强制般的给她挂上的。

指尖翻转,扯着系到腰间,还给她打了个结,勒令让她一直佩着,无论如何也不许摘掉。

手指摩挲过荷包上的金丝线。

傅宁榕蓦然,料子倒是上等的,只是……上面的图案到底是两只鸭子还是两只小鸟?

针脚粗糙。

跟前些时日傅瑶送她的那个根本不能相比,饶是她不懂绣活也知道,这个荷包绣得并不好。

谢渝是不是说过她佩素色的荷包好看?

但他怎么又会将这样的荷包送给她?

猛然浮现出的想法令她忍不住一惊,这该不会是谢渝绣的吧。

丝线交错,荷包的图案上留下未被抚平的针孔。

她的想法更加笃定。

该是什么时候绣的?

傅宁榕忍不住去想男人坐在灯下穿针引线试着将褶皱抚平,却又总是将布料缝得翘起的样子。

缝了拆拆了缝,估计他也是不满意。

审得了案子,破得了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