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榕试图挣开束缚,用手去给予自己快慰。可男人捆得结实,她挣扎了好一阵,那双被束缚住的手也纹丝不动。

被捆到床头的手腕上磨出了红痕,在傅宁榕细白的手腕上红得扎眼。

谢渝探了过去,捉住她的手腕在掌间摩挲,眼神一敛,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疼吗?”

意识被欲望侵蚀殆尽。

她嘤咛着,凡事只知道哼哼唧唧,已然没有了思考话语的能力。

谢渝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