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是什么?!”听闻她的话,谢渝的节奏稍微慢了下来。
只是还是没有抽出。
反倒变着法儿的勾着她花穴的敏感点,碾着去磨她甬道里的那块软肉,“你知道你给我下的药药效有多烈吗?”
她怕是不知道他忍受了多大的苦楚才一间一间踏开那些房门,最后将她捉到。
傅宁榕眼前一片迷蒙。
像狂风暴雨里的一片孤舟,根本受不了谢渝这般摧残。快感涌上,支支吾吾一片,她爽得震颤,身子也绷着,听不见男人说的话,压根也什么都顾不上。
欲望使然。
但这副反应在谢渝眼里却是别的样子,他以为她是同他置气故意不回复他。
恶劣的念头涌上。
骤然间将性器从温暖的甬道里抽出,谢渝皱了皱眉头,从未想到抽身之后的感觉竟会这般难耐。
傅宁榕也颤着身子,摩挲着双腿。
在里面的时候受不了,可谢渝离去,她又顿感空虚。
大掌抚弄过她的身体,裸露在外的肌肤浑身颤栗。
谢渝翻身下床,快步走到桌边去拿方才还未饮完的添了药的女儿红。
只一瞬。
就又回到了她的身边。
带着几分冷冽的气息,谢渝的手指插了进去,捏着她的下巴逼她张开艳红的唇。
谢渝的到来让她觉得心安,可说出来的话却又令她胆寒。
“我看你是不知道药效,需得自己尝尝。”
自己下的药还是进了自己的肚子,阿榕亲手把自己推进了设下的圈套里???????????
剧烈地耸动了几下,呜咽着嘤咛着,爽得眼泪都溢出(h 1400珠加更
甘醇的酒香凑近傅宁榕的唇边,她想躲,却被谢渝扣着下巴灌了进去,手指往里探着,直入她喉间,确保她真的咽了下去。
被呛得接连咳了几声。
傅宁榕受不了这么强大的威压,缩着往后退,谢渝眉眼微敛,又把她拉了回来。
明明是他亲自灌下去的,到头来他还是不确定,故意掐着她的下巴问她:“张嘴,让我看看全都咽下去了没?”
傅宁榕不愿意张口。
谢渝偏是激她:“不愿让我看就是没咽下,那就再灌。”
“反正你给我饮下的至少要比这多得多。”
傅宁榕畏缩,檀口刚张了一点缝隙,就被谢渝饮了一口,撬开她的贝齿尽数渡进去。
唇齿交缠。
舌尖顶着上壁大肆搜刮,吮住小舌用力搅弄,承受不住这样凶悍的吻,酒水和津液延着唇角溢出,两人相吻的地方打湿一片。
药效挥发的很快。
不过一小会儿,傅宁榕便身体发热,双颊绯红。
她摩挲着双腿,一声一声呜咽出声,双眸微闭,穴口又烫,似乎有千万只小虫在攒动,从内心深处爆发出无尽欲望。
双眼含春,柔情似水。
她咬着唇瞥向谢渝,脚趾蜷缩,整个人都绷着,浑身呈现粉嫩的媚态。
谢渝揉上傅宁榕的乳尖,看她的乳头翘起,乳果发硬,蓓蕾都大了一圈,明明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却还是故意问她:“怎么轻轻揉一揉乳尖就翘得那么高?这么舒服吗?”
理智所剩无几,全部都被欲望所侵蚀。
娇喘和呻吟声不断泄出,傅宁榕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弓起腰下意识地去贴谢渝的胸膛。
白嫩的脸庞绯红一片。
往日的傅宁榕决计不会这样,但现在的她理智早已被药效蒸发得干干净净,眼下只能遵从自己最原始的欲望,双腿去勾着腰渴求着男人:“谢渝,阿渝……怀陵,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