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榕,要不怎么说你心地善良,有那么多人都喜欢你。自己大难临头了不说,反倒还有闲心思关心别人的事。”
“她是死是残,还是被发卖到青楼还是好好活着,这不全都取决于你吗?”
谢渝更用力地激着她凸起的小粒,轻揉捻动,又不断重压,水花频频落下,淋到他挺翘的龟头上。
终于湿得一塌糊涂。
肉棒怒张着,早已蓄势待发。
想起近来的所作所为,谢渝更觉得自己像是个笑话一样。
“早知如此,我就该趁人之危,趁你箭伤那次无力抵挡的时候就要了你,反正你也不顾我的意愿也不爱我,还想下了药将我送到别人榻上去,不是吗?”
手探到内壁,感受着甬道一次次的收缩扩张。
掰开傅宁榕的腿心,将黏腻的花液全部勾到穴口。
谢渝腰间一沉,龟头破开阴唇,棒身沉了大半截,也不顾里头那层阻隔,势如破竹地顶了进去。
“有本事设计把婢子送到我床上,怎么没本事自己撅起屁股让我肏?”(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