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还萦绕在她身上,动一下,那种残留的余韵就更强烈一点。 怎么可能不舒服? 但即使这样,被禁锢着的傅宁榕还是嘴硬:“不舒服!” 谢渝轻笑一声。 这笑里包含的什么情绪傅宁榕不知道,只知道下一秒,谢渝掐着她的下巴复又吻了过去。 满满都是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