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渝叫她拿稳。

“能做到吗?”他说,“拿着这个,滴我。”

烛液如绽放的火花,不知道下一刻会淋到哪里(h 已修

傅宁榕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直到那根红烛被移交到她手里,蜡油顺着火焰一点一点往下滴,在谢渝的腰腹上落下艳丽的一朵,她才确信青年话中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