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这般田地,自然什么都顾不上,傅宁榕没能给他回答,只是呜呜咽咽,急切需要抚慰,拉着谢渝的手往她最为隐秘的地方探去。
仅是轻轻往花蕊上撷了一把,就触到了满手的湿滑。
她已然湿得不成样子。
就算现在直接进去她怕是也能将他完全吞吃进去,吃的同时还会缠着、颤抖着吸裹他,打圈磨着紧紧不放,要他快一点、再重一点。
父亲的叮咛、身负的责任被她短暂抛却一旁。
温暖的港湾里不用顾及什么,在这场性事里她只想占据主动权。
从被扔到榻下的衣衫里拿了小瓷瓶,避子药被谢渝送入口中。他定定地看着她,默认着傅宁榕所有的动作,享受着她难得一次的主动。
有些不道德。
似乎是件趁人之危的不妥行为。
但情意浓时,由不得任何人做主。
一切都是凭着自己的本能。
傅宁榕曲膝,腰趴得很低,整个人往下,完全坐到男人胯间,柔软的花穴和男人的性器紧紧相贴。她知道该怎么做,也知道怎么样可以进得更深,可她偏没有进去,卖力的挺着腰,用自己的花蒂撞向灼热的性器,撞一下抖一下,颤抖着、哆嗦着,湿淋淋的水液浇湿了她的股间以及谢渝的大腿。
次次撞向阴核。
玩得自己颤巍巍地喷出水花来。
似乎喜欢凡事尽在自己掌控中的人这样就能玩的乐此不疲,好像只要自己能爽到就很满意。
她是爽到了。
但于谢渝而言无疑是场煎熬。
他当然很乐意看到她舒服的样子,可当软乎乎、湿漉漉,一吸一缩冒着水花的小口撞过来正巧同他擦过却又在下一刻移开、再度循环往复时,怎么看都像是对他的惩罚。
“不进去吗?像这样在外面蹭?”
谢渝的声音早已经喑哑不堪,虽然很不想让她以为他那么爱她仅是为了欲望,但这样的诱惑摆在他面前,他根本无力挣扎,“只是这样怎么行?你不想要我么?”
他认为操持朝堂是本事、判案断案也是,在床上让她爽更是他的本事。
谢渝揽过傅宁榕的腰,伸手拥过去,一步一步鼓舞着、引诱着,他的轻声耳语让她颤栗,就这么抬眼望过去,如星火一般黏腻勾缠的灼热眼神让居于上位的她愈发主动。
“听话,你坐进去,我们两个人都会更爽。”
想要她握着他将自己送进去。
现如今至关重要的事就是拉着傅宁榕一起沉沦。
鸡巴啪啪往她阴蒂上甩得很重,骚逼哆嗦着喷出水花(h
许是傅宁榕潜意识里觉着,如若进去了,大概就需得一发不可收拾了,这才只在外面用花蒂撞着阴茎以此来给予自己快慰。
可眼下谢渝又用沙哑的、如此惑人心智的声音引诱她,淫水接连不受控制的溢出,她逐渐又有些撑不住了。
腰被谢渝掐着。
傅宁榕也不甘示弱地摸索,把着火热的阴茎,对准肉缝擦了两下。
“怎么,是不敢吗?”他故意激她。
床笫之间最由不得激。
像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决定一样,傅宁榕终于闷着一口气,配合着谢渝,腰肢往下一沉。
“噗嗤”一声,甚至能听到褶皱被一寸寸破开的黏腻声,往下吞着,直接贯穿到底。
是她自己坐进去的。
女上。
难得在榻上放得那么开,自己主动求欢。
扭着腰、翘着臀伏在谢渝身上乱摇,屁股上挨了一掌也依旧我行我素,该怎么样的还怎么样。
骚得没边。
但谢渝就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