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上升的很快。
就连谢鹤怡自己都感受到了些许燥意。
熏香温和。
春宵散的药性却极为强烈。
平时需要勾兑到酒水里的春宵散,她就那样直接拿过来给她用。
药效已然挥发。
热意一路窜了上来,空虚感和燥热感一齐作祟。
像被剥了壳的虾子一样。不消片刻,傅宁榕已经被烧得一片通红,手在虚空之中胡乱的抓着,额间都冒出了层层汗珠,拳头握得咯咯作响。
根本按捺不住,身体蜷缩又放开,咬着牙在榻上死死支撑,像被放在烈火上烤。
这是道能够燃烧理智孽火,逼得人快要发疯。
谢鹤怡不知道自己需不需要将这位傅大人绑起来才更方便动作。
看着傅宁榕难受地扯着自己身上的亵衣,裸露在外的皮肤都蒸得绯红。手底下的肌肤灼人,将所有反应尽收眼底,她开始意识到事情的发展好像有点脱离她预想。
大事将成,谢鹤怡不堪这样放弃。
即使傅宁榕身上的热意都快能将人烫化,她还是深吸一口气摸索着,硬着头皮骑了上去。
身下之人意识渐渐抽离。
声音暧昧不明,好像是喘息,又好似是哭泣。
谢鹤怡的心态在一点点变化着。
从先前的种种谋划,到现在就只想将事情办成。仿佛从头到尾都不合她意。
她在畏惧这种事情脱离掌控的感觉。
自己呼出的气是热的,可同傅宁榕相比,却连她的十分之一都不及。
帮傅宁榕宽衣的过程中,她感觉自己解她衣领的手都在颤抖。好不容易扯开她的亵衣,却不曾想,外面一层,里面竟然还有一层!
从没见过这样的内衫,层层缠绕,同旁的衣衫不一样极了……
脑中轰隆一坠。
愣在原地,如遭雷击一般,她的手继续往里探,“嗡”的一声,突然发现的事实让她久久回不过来神。
……是?
是束胸?!
良久,谢鹤怡终于明白了哪里不对。
这位傅大人……怎么……怎么是位女子?!
她震惊到久久不能平静。
还没待她能接受这个真相,眼下更为棘手的事发生了。
“嘭”的一声。
门被暴力踹开。
人被吓得一哆嗦,就连桌上好端端放着的白瓷器都被震得应声倒下。
门口的谢渝黑着一张脸,整个人震怒着,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场令人恐惧,他一个箭步往前,将难耐不堪的傅宁榕抱进怀里。
目光冷冽,这才分出一个眼神给被掀倒在榻的谢鹤怡身上:“鹤怡?你是听不懂孤的话?”
“孤不是不止一次的告诫过你,让你不许动她吗?”
妹:完了,驸马变嫂子了
只需将她往榻上一放,她能爬到他身上,掰着自己水淋淋的逼整根坐进去(微h
神智几近被吞没,滚烫的燥意让傅宁榕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听到谢渝声音的那一刻,她原本微弱的啜泣声越演越烈。
总不能真是太过于思念他才出现在她眼前?
久旱逢甘霖。
一贴上去就紧紧抓住不放。
到处都是一片热意,唯有青年所在之处能给予她点点慰藉。
“怎么了?”谢渝将手抚至傅宁榕的脸颊,都不用旁人说,他只需一眼就看出了她的不对劲。
本来都已临近崩溃的边缘,谢渝的抚慰她来说无疑是根救命稻草。
“谢渝……谢渝……”她的哭腔更甚,药物的加持让她也说不出所以然来,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