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啊,我不是商颜!”

容温的手掌挪着她的小脸转了过来,卿纯哭得梨花带雨,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他不是商颜,是容温。

“容………容温哥哥…………”

“是我啊,是我在跟你做,不要怕。”

男人低下头,微凉的薄唇轻柔得吻在她的脸上,被咬破的肌肤刺痛难耐,但温柔的触碰还是缓和了卿纯的恐惧。

她接受了他,没再反抗,躺在床上含着泪默默承受。

滚烫的脸颊透着薄薄的香汗,少女半张着唇喘得有急了,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来不及享受只感觉到男人腰肢一起一伏,花心的瘙痒一瞬间炸开,被胀满的蜜穴儿开始收缩,挤压着男人的阳具泛滥起蜜汁儿骚水来。

“啊……啊………啊………”

她叫得无助,狭窄的甬道被抽空被插满,一下又一下,毫无章法却凶猛如兽。坚硬的胯骨狠狠撞着少女的耻骨,她叫得越大声,男人就插得更凶猛。

“不要………不要插了………唔………”

卿纯承受不住,容温的尺寸完全不输于商颜,她不经操,真的和他做时也得可怜得吃苦头。

“啊!啊!不行,不能停!会出来的,唔………要出来了!”

才十分钟,过紧过热的蜜穴儿甬道几乎要了容温的命,他说着会温柔待她,可真的动起来时又急又快,猛烈得撞击着少女最脆弱的理智。

被调教过的身体敏感淫荡,哪怕是不是商颜,只要够大够猛都能让她舒服的浑身发抖。

花心快被撞酥了,快感潮涌而至,半睁着的鸳鸯眼儿泪水涔涔,卿纯绷紧小腿呻吟着快要达到顶峰时却听得身上的男人一声怒吼,结束了。

“啊哈………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