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然后我就被掀地上去了。
“流氓罪会枪毙的。”他冷着脸对地上的我说。
我坐在地上不起来:“反正我在这只认识你,我不走。”
他一脸高深莫测,坐下以后开口说:“我对你刚才的预言很感兴趣,你给我详细说说。”
我起身拖了另一张椅子坐到他面前低声说起来。
“……在这之前我不认识你,也不去关注这些事,所以我不知道,从我认识你,截止到我来之前,你就是这么个情况。”
他皱着眉头半信半疑但能看出眼睛里的震惊,我等着他的结论,但他只是端详我。
我继续交代:“我再给你说说我们家的情况吧。”
在我说到孩子问题的时候他打断我。
“可是,”他看了一眼窗外低声道,“我结过一次婚,但……一直没有孩子,当然,”他补充道,“这不一定是我的问题。”
我很不幸地通知他:“这确实是你的问题,你自己跟我说的,先天不足弱精少精,我们的孩子是,在,实验室里,呃……”
“试管?”
“对对对,哎?现在就有这个说法吗?”
“有,但是没有普及,也不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