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还不算太老对吧。”

我笑着点头,又想把手抽回来。

“我还没看完。”他继续看我的掌纹。

他的手很柔软且温润,我觉得手掌接触的地方出了很多汗,粘腻腻的怪难受,而且他抓得太用力,血脉不流通,导致有的地方通红有的地方苍白。

“还能看出什么来?”我问道。

“你有财运啊。”他看着我认真道。

啊?这个我喜欢听,我两眼发亮:“那你看看我什么时候能发财!”

“你看这两条线,”他指着两条主线说,“一般人是交汇的,而你的,是分开的,这主散财,手里留不住钱。”

我灰心丧气:“这叫什么财运啊。”

“这说明有钱可散啊。”

我眼睛又亮起来:“你是说我会过上不劳而获的日子?”

他没有回答继续看:“冒昧问一句,你胸口上是不是有颗痣。”

真神了!

“你怎么知道!”

“在哪?”

我想了想,指了个地方,指完觉得位置暧昧,尴尬地收了回来。

他倒是心无旁骛说:“这也是主财运的。”

想到这,我又把儿子的手拿给他。

“你还是看看吧,我觉得你看的挺准。”

他闻言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把儿子的手拿起来细细地看。

“人皆养子望聪明,我被聪明误一生。惟愿孩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他神叨叨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