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人不见了,完了完了,我瞬间吓醒了,赶紧去床下扶他。

他的情绪还是稳定的,恶狠狠地瞪着我,我心虚地赔着笑给他揉屁股,把钦文送过去以后,回来继续看他屁股,白生生的没有任何问题,我就放了心,但是这个心放早了,早上疼得厉害起来,一看,青了。

这个问题可大可小,往小了说跌打小伤贴膏药养养就行,往大了说,这个年纪的人,很有可能骨裂,保姆司机保镖都紧张起来,保姆一个劲地感叹。

“你说这是怎么弄的,在家怎么伤成这样!”

我和保姆扶着他上车,去医院拍片,医生也例行问诊。

“怎么伤的啊?”

陪着来的只有我知道内情,他冷着脸不说,我只好在旁边嗫嚅道:“从床上,掉下来了。”

屋里的都是人精,四个人八只眼睛雷达一样全聚焦到我身上来了。

我赶紧挥着手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我就是……”我越描越黑了。

在别人微妙的眼神中,我陪着他拍了片,医生看完片子放了心。

“没事,骨头没有问题。”医生停了一下又认真地看着我说,“以后要小心一点,要是伤了骨头不好恢复。”

我慌忙赔笑点头。

一屋子的人这才放下心来,医生让拿了药回去自己养。

司机保镖不方便问我,保姆和我最熟,在厨房给他炖骨头汤,一个劲地八卦。

“你现在和他打架都直接动手啊?”

我试图解释:“没有打架。”

保姆根本不信:“你看看,上次跪搓衣板,连着两天我都觉得他走路不大利索,这跪出来的腿伤刚好,又伤了屁股。”

我再次试图解释:“上次是……”

她充耳不闻:“我说你悠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