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下走。
“不可以!”我慌忙拉住了他的袖子,“医生说了,你身体还没恢复好,不能剧烈运动,也不可以吃别的药物,还得养几天呢。”
他脸色难看,把我的手甩开,躺床上背对着我暗灭了台灯。
我这边台灯还没灭,他那边是黑的,黑暗中隆起的身体看上去有点可怜,我想了想爬过去摇了摇他。
“没事,”他转过身拍了拍我的手,“改天再说。”
我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咽了口唾沫说:“你闭上眼睛好不好?”
他虽然不解还是闭上了眼睛。
我退下去拉下了他的裤子,他那里并不让人讨厌,我闭上眼睛低下头去。
“你不用……不用……这样……”他的手放在我的头上,但我不知道他要推开我还是按下去,他自己好像也不知道。
还好这个法子管用,我骑到他身上笨拙地坐了下去。
“从……从哪学的?”他扶着我问。
我歪着头想了想:“小时候我听过的信天游,我不知道什么意思,我父亲也不让我唱,跟了你,我才明白。”
“给我唱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