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人知道,有人曾亲眼目睹。

旁边的尚玲月以手掩口做打哈欠状,掩住那抹戏谑的笑意。

有意思,真有意思。

她就知道,就知道她会再和这个男人见面。

如今,此刻,女人脸色酡红,体内每一根血管都沸腾呼啸起来。

几十个军人收起枪支,开始快速有序地撤离,眼见着厉临回到军队内部,尚玲月玫红的唇瓣凑近沈随的脖颈。

她身量不低,还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唇瓣却只能触到他的脖颈。

清冽泛起微苦的男性气味萦绕着她鼻尖,似雪松,似竹木,尚玲月心思荡漾,翘起的眼尾愈发妩媚。

“又见面了,沈随。”她喊他的名字,志在必得地扬起笑容,“这次你跑不了。”

“只要我喊一声。”目光瞥向那几辆将要撤离的军车,尚玲月威胁:“你就得折在这儿。”

“谁说我要走?”拉开一段距离,沈随对她淡漠得没什么情绪,“西南基地不错,我决定去。”

尚玲月惊讶地挑了挑眉,眼神盎然。

脚步沉稳没有半分慌乱,沈随转身,单手插进裤口,懒懒跨开两条长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