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西点头,“我很好。”

“你怀孕了?”女人突然说,她和旁边的男人一起盯着乔西孕迹明显的小腹,“是谁的?”

乔西向四周看了看,没有出现她希望出现的人,她忽然极为羞愧,怀孕的肚子是与亲生哥哥乱伦的罪证。

“是……”乔西说不出口。

手心里捏起汗渍,好梦突然变成了噩梦,乔西急得眼里泛起泪花,她不再看面前的中年男女。

肚子轻轻动了一下,小东西正在踢她。

那一瞬间,她的生命与肚子里的小生命产生了奇妙的共振,心窍突然开了。

乔西抬起头,隔着泪雾,她眼前的一对中年男女成了轮廓模糊的剪影:

“是哥哥的。”

“是我的。”

尾调略沉的嗓音响起时,男人挺拔劲实的身躯从后面拢了过来,圈住她的腰肢,以亲密的姿势,坦然开口:

“是我的孩子。“

空气里,只有风声在低鸣。

乔西再抬眼看,那对夫妻已经消失了。

再之后,场景瞬间变了。

哥哥抱着她,将她放在干净柔软的草坪上,在阳光下,在清风里,以天为席,以地为被,脱下她的衣裳,白皙如珠的指尖捏弄两颗鼓鼓的奶头儿。

哥哥的手指在两团奶乳上用力揉搓,虎口掐住乳肉,一遍遍朝奶头的方向捋动。

她真的受不住了,身子越来越潮湿收缩,两颗奶头喷溅出一道道乳白的液线,像荷姐那样,高潮时有大股色色的奶水溃堤涌出。

“不行。”

太真实的冲击感将乔西从梦中惊醒,她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上绚丽发光的吸顶灯,外面的交谈声渐渐低了。

她在房间里发呆,听见门把手扭动,才转了头。

“出来吃夜宵。”

沈随走进房间,习惯性的伸手要抱起妹妹。

乔西推开他手腕,“你还没好,医生说还得做耳膜修复手术。”

“等你手术结束,我们回去吧。”

乔西坐在床沿,拉着沈随的手臂让他坐下,与他五指相扣:

“以前我觉得丧尸和怪物很危险。昨天晚上,我才明白,原来最危险的是争抢生存资源的同类。仇杀,敌视,陷害,背叛……”

“外面再危险,也危险不过人心。”

恐惧在心底扎根发芽,乔西不怎么担心沈随与怪物搏动,她更怕阴险算计的人心,颤着嗓子:

“我想回家,哥哥,我想回之前的家。”

大手掐着妹妹腰肢,沈随把人带到膝上。

兄妹俩面对面的搂抱着,沈随抚着妹妹秀润的长发,按住她的脊背,轻轻拍道:

“我现在不仅要对你负责,还得对外面的那些人负责。你想想,昨晚他们跟着我和军队血拼,结下梁子,要是我突然离开,他们怎么办?军队能放过他们?”

“人是社会性动物,无法孤立存活。我们和他们彼此需要。”沈随点到为止,乔西的思想暂时走进了死胡同,得让她自己想想。

末世之前的家真的回不去了。

乔西埋进男人怀里,脸蛋贴着他的胸口,温热的湿意蔓延开来。

心都快给她的泪水泡软了,沈随把人抱紧,手指揉弄她的软软耳垂,温声道:

“相信哥哥,不会有事的。就像相信哥哥的大肉棒能给你带来快乐一样。”

乔西莫名噎了一下。

凄凉难过的气氛顿时无影无踪。

“哥哥现在很想和你的小嫩穴做爱。”手指抬起妹妹的脸,沈随吮去她湿濡的泪痕,他温柔极了,“满足我,好吗?”

“可是你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