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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深沉,直达天明。

醒来时,窗外晨光熹微。

睁开眼,乔西第一眼看见的是悬在上空的吊灯,她整个人怔忡片刻,挠着一头乱发从地铺上爬起。

大床空荡荡的,沈随人不在卧室。

推开书房门,男人坐在书桌后面,旁边开了一盏光线暖黄的小灯,他身前的桌面摊开着一本什么。

“哥哥,现在吃早餐吗?”

扫了眼墙上的挂钟,正好清晨六点半,今天又恰好是周日,乔西情绪惆怅,起太早了,她错过了每周宝贵的赖床时间。

门开了一条口子,探出小姑娘睡意朦胧的脸蛋,手扶住门沿,想进又不敢进的怯样。

灯光洒在男人脸上,他掀起长睫,眼里有微微的光亮,心思却在光照不进的阴暗角落里潜滋暗长。

性子转变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两人的相处还得慢慢来。

耐心,时间,他有的是机会……

乔西还没满十五岁,她还小……

她还小……

不,她不小了!

她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初见时的童稚十足,彼时幼嫩得别说花苞,连棵茎都没从地里长出来。

可七年时光,足够一颗花种迎来春光正好的花季。

花苞绽开嫩蕊,枝条纤细抽长,又颤又娇,等待年轻男人如狂风骤雨般的粗长性器鞭挞,逃不开结果的命运。

抽芽、长大、开花、孕子。

孕子……

全身猛地绷紧,沈随整个人像是被看不见的大网裹住,他低喘一声,压抑不住似的站了起来。

“小解。”

路过乔西身边,小姑娘被他一句两字丢得脸颊透红,牵着他的袖口跟了过去。

卫生间,马桶旁。

站在男人身侧,乔西低垂着脸,瞥向他胯部的眼眸含着羞赧,悄悄深吸了口气。

似是汹涌尿意沉沉压住了膀胱,沈随呼吸失紊。

撇开杂念,手指没入黑色裤腰,她挨着男人劲瘦温热的身躯,鼻尖嗅到的气息浓郁性感,像是薄荷与烟草。

心理建设在垒高,加筑。

就一分钟,就一分钟的事,忍一分钟。

可是触碰亲人性器的感觉格外恶心,握住手里像是握住一条硕大的鼻涕虫,她竭力容忍,内心却在被狠狠翻搅。

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乔西闭着眼,手中的粗柱半硬半软,尺寸又长,她凭着感觉将方向对准马桶。

“乔西。”

“嗯?”

“握好。”沈随声音低冷又嘶哑:“睁开眼睛,看着。”

“哥哥……”

“看着。”

不丑,但是给她的感觉怪异,睁开眼的瞬间像是被万千细针扎入,刺得她有流泪的冲动。

昨晚只一眼瞥见它垂在男人腿间的样子,现在握在手中,画面直冲眼球,乔西想不通年轻俊气的沈随怎么长了这么一根奇怪玩意儿。

简直拉低颜值。

茎根处还吊着两团沉甸甸的囊袋,形状饱满。

“你……你快尿吧。”乔西起了颤音,扬起脸看他,“哥哥怎么还不尿……”

手中性器猛地一跳,龟头抖了起来。

阴茎抖得厉害,一下下用力鞭笞白嫩的手心,乔西迷惑地看着,青筋虬布,硬挺上翘,粗大得不像话。

她猛地甩开了手。

啪!

粗硬的阳具反打上精壮的小腹,马眼张开,飙射出一大股透明的前液。

“呃……”男人低喘撩人。

庞大的东西还阵阵脉动,像是一只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