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啊啊。”

“叫不叫!”男人的声音蓦地凶恶起来,激烈的肏干声在整间屋子里震响,“你就是我老婆,老婆的下面好窄,不像是生过孩子的女人。”

不要叫啊,卧室里的乔西捏起小拳头,希望荷姐能坚持住。

“嫂子,哦哦……”房间里响起走动的声音,男人一边抽插着走,一边喘着气道:“走,去看看宝宝。”

声音更近了,似乎两人正在卧室门口用力交合,荷姐的求饶声无比清晰:

“别,不要在宝宝面前做。”

“那你叫声老公,老公在沙发上肏你。”

“嗯啊……”荷姐的声音脆弱又风骚,“老公,老公轻点……”

被窝里的身子捂得越来越烫,乔西咬住手指,双腿交错并紧前后摩擦起来,她小声轻哼,阴道里不断分泌出湿热液体。

“啊啊啊……老公 ? ,老公我要喷奶了……”

客厅里的荷姐发出湿腻动人的喘息声,身子被持续撞击得啪啪作响,乔西无法想象那张贤妻良母似的秀雅面孔沉浸在欲望中的神情,也想象不出秀雅面孔后的男人模样。

小床上的乔西辗转反侧,外边的夜色深沉不透光,下起了一阵淅淅沥沥的小雨。

雨势绵绵,楼房后的小路泥泞,也不利于攀爬,乔西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拉开窗户。

她真心希望沈随今晚别来,淋雨总归不好,可是她又有种确切无疑的预感。

在衣柜里翻出一条毛巾,乔西放在床头,呆呆站了会儿,手指拧住睡裙的裙摆有好几次想脱,又动不了手。

好羞耻啊。

她真的要一丝不挂来迎接……

重新睡进被窝里,乔西耳朵里满是外边的两具肉体深度结合时的淫乱声响,她眼角绯红,一只手伸到腿心里包住滑腻小穴,抠挖那颗微肿敏感的阴蒂。

少女长睫颤抖,柔软的小腹一收一紧,小嘴里咕哝不清的念叨着什么,声音细弱蚊呐。

她没什么快感,更多的是抚摸自身性器的好奇,虽然那里有不少次被哥哥的性器全然撑开到极致,可之前她从未自己探索过。

手指陷进一团温热水腻的软肉里,和抚摸哥哥那根大肉棒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那里总是又粗又硬又烫,硬毛扎手,筋落浮凸错节的感觉格外明显。

指尖触到了平时容纳男人的洞口,凹陷微缩,乔西有一瞬间探进去试试的念头,可还是胆怯压过了好奇。

门外的肏击声仍如狂风骤雨般剧烈作向,乔西难捱地扭动身子,两只小脚轻轻摩挲床单,脑海里时常浮起沈随挺动腰身在她的双腿间勐烈冲刺的画面。

他在她身上挥汗如雨,她在他胯下颤抖起伏,他们接吻,抚摸,拥抱,哥哥那根赤红结实的大肉棒在自己扩张外翻到红肿的阴唇中极速抽插,捣出绵密的白沫。

不知如此。

她还坐在哥哥的胯间晃过摇过套弄过,好奇怪,那天在哥哥的住所她是怎么学会的,撑起身子反复套弄着小逼里的庞然大物,咕叽咕叽的水声叫得好凶。

“嗯……”

咬唇呜咽着,乔西将脸埋进枕头里,忽地似有所感,一道背光而站时倾覆而下的影子笼住了她。

喜悦比惊吓来得更快,等她反应过来时,身上的被子被猛地掀开。

“想了?”

裹在雨衣里的男人取下兜帽,额前湿润的黑发搭着眉眼,瞳孔漆黑,隐含澄澈动人的笑意。

“哥哥。”乔西蜷起身子,酥红的肤色像一只煮熟的小粉虾。

沈随脱下雨衣,弯腰撑住床榻,勾着头和妹妹濡濡亲吻片刻,再缓缓爬了上去。

“真乖,都脱光了。”

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