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起,锁解,门开。
整栋楼都不隔音,荷姐连菜都顾不得洗就湿着双手从厨房里赶出来,第一件事就是将乔西和小婴儿一起赶进房间,叫乔西把门反锁。
乔西只看进一只麦色的粗糙大手,指节把住门沿,袖口是迷彩色。
“你来了。”荷姐的声音慌慌张张,“你回去,晚上再来。”
“我忍不住了,现在做。”男人的嗓音很粗砾,透着风霜刀刻般的冷色,“嫂子,你想没想我?想没想它?”
客厅与卧室之间却是极不隔音,乔西还抱着小婴儿,看着两颗小宝石似的亮晶晶眼睛,寻思要不要捂住她的耳朵。
算了,小婴儿什么都不懂。
客厅里的荷姐一声尖叫,嗓音哀求,“不,我得喂苏苏,孩子还没睡,你别这样。”
“嫂子,我忍不住了,鸡巴好胀。”男人在粗喘,语气急切:“挺起来,我要喝你的奶,嫂子。”
接着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声,有金属掉地,男人发出爽快的吼叫。
客厅里的赵荷啜泣道,“你……啊嗯,这样对得起你兄弟吗?”
“舒服吗?嫂子。好爽,鸡巴被你的逼裹得好深。”
“嗯嗯嗯啊……”
客体里发出啪啪啪啪的潮湿声响,还有荷姐不情不愿的呻吟,男人格外兴奋地粗喘:
“奶头好大,嫂子,奶子再挺高点,把奶射出来!”
“求求你别说了……”
即使荷姐极力压低声音,乔西还是听见了她黏腻舒畅的呻吟,以及呻吟中透出的羞耻:
“家里有小姑娘,啊哈……我们去房间里做吧。”
“沈随的妹妹来了?”男人问。
“……嗯。”
“狡猾,他倒是给自己妹妹找了个好地方。”男人语气不满,顿时客厅里的拍击声狂如急风骤雨。
“啊啊啊啊……好深好粗,你王八蛋……哦哦。”
荷姐骂着骂着,酥软的喘息愈来愈浓,很快转变为不堪忍受的哀求:
“回卧室做吧,嗯啊……嫂子,嫂子让你弄舒服……”
“不行,卧室也不隔音。去厨房弄。”客厅里的两人便前后抽插着去往厨房,男人嘶哑道:“用你的奶汁给我洗个水果,奶子生这么大,真骚……老公今晚给你吸干净。”
“嗯啊,你不是我老公……”
啪啪啪啪。
猛烈地一阵响亮黏腻的入肉声,听得乔西用力摇晃了脑袋,再看怀里的小婴儿,两扇浓密的小黑睫垂在眼帘,睡得很香。
用小纸团塞住耳朵,乔西忽地想起了男人的那句’奶头很大‘。
她眼前浮现了上午时无意瞥见的画面,荷姐撩起衣服坐在沙发上给小婴儿喂奶,用食指和中指夹住红葡萄般的奶头,上面挂着一缕将坠不坠的乳白奶液。
乔西用力把耳中的小纸团塞得更紧,心中很是可耻,唾弃自己脑中那一瞬间的色情念头。
外面一时半会结束不了,乔西把小婴儿放在床上,扯过被子一起睡觉。
……
……
房门被敲醒,乔西掀开被子下床去开门。荷姐残留潮红的脸映入眼底,乔西触电似的移开目光,耳朵里的小纸团掉落出来。
“苏苏呢?”
“还在睡。”
荷姐去床边抱宝宝,乔西正要出去喝水,被喊住,又退回卧室里。
“别出来。”荷姐目光躲闪,抱着女儿给乔西的卧室带上门,“我等会给你端饭,今晚你在卧室里吃吧。”
“好。”乔西点点头。
卧室里空荡荡的,乔西想,住在别人家里真是一点也不方便,正要上床,瞧见窗外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