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上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慢慢对着窗外吐出,车里残存着飘浮着白色的烟雾。
终于下定决心回答,“好。”
“那么你呢,嘉雯,你可以答应我吗?永远,也不要对我撒谎。”
“好。”嘉雯坚定看向徐天堂,毫不犹豫地回答。
对当时的嘉雯来讲,坦诚是两个人关系发展的基础,她天真地认为自己可以对徐天堂永远坦诚。
不久以后,她才知道,群体生活中,人不止会因为利益驱动而说谎,左右为难或者逃避现实时,谎言似乎也成了唯一的选择。
“那个姓谭的是你叫来的嘛?”
“不是,我也是到了才知道。”
“他……没有离婚是嘛?”
“是”,徐天堂似乎有些为难,犹豫地回答。
“你们之间,你和那个谭先生,还有,和我妈。你们之间到底的斗争到底走到了什么地步?”
“嘉雯”,徐天堂似乎不愿直接回答,“我说过,我不想你卷进这些事情里。”
“你不用讲那么细致,涉及你的生意,你的商业版图,我都没有兴趣,我只是想知道,你们之间……真的到了以命相搏的地步吗?”
“嘉雯……”徐天堂看向嘉雯,却是没有一点让步的坚定眼神,只好妥协。
“明姐和谭宗明的关系你应该都知道了。但是她的生意 ? 你可能不清楚,除了澳门的夜总会,澳娱,她也是大股东。”
“最早,是谭宗明和我在澳娱和我有些股权冲突,但是生意场上这些都很正常。后来,明姐入局,谭宗明把一些股份转手给她。”
“但是,嘉雯,我们这行做生意,都是有规矩的,大家都不会去碰红线,可是,她手下一些叠马仔坏了规矩。”
徐天堂欲言又止,“嘉雯,我知道你和她的关系之后,我从没想过动她,是她那天和你前面之后出手要扳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