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不去。看来,你是铁了心要跟徐天堂是不是?你连妈都不要了?”
“妈,我不是铁了心要跟他,我只是不想成为你们之间斗争的工具啊。”
“妈,你放弃这一切,我答应你,离开徐天堂,我们一起离开,我们回上海好不好。”
“我可以工作,我可以养你。我们重新开始,远离这里无休止的斗争好不好。”
“怎么放弃啊,嘉雯。我在香港隐姓埋名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走到现在,你要我怎么放弃啊。”汪明月态度强硬并不接受提议。
“妈!”
“嘉雯,我再问你一遍,你要不要帮我?”
“妈,我帮不了你。”
汪明月听到嘉雯回答脸色大变,“好啊,你不帮我,那你就是要站在徐天堂那边。”
“妈,我帮不了你,也不会帮徐天堂,我做不了什么。”
“哼”,汪明月并不相信嘉雯的话,阴阳怪气反讽,“看来母女情意终究是比不过男人的甜言蜜语。”
“妈,你讲话一定要这样夹枪带棒嘛,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懂,我帮不到任何人,甚至,我都帮不了我自己。”
汪明月似乎被怒火冲昏头脑,不想再听嘉雯解释,“嘉雯,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自己想清楚,如果我告诉你,这是一场非死即活的斗争,徐天堂和我,你到底站在谁那一边?”
话毕,汪明月甩手扬长而去,不顾嘉雯在身后的挽留。
再回到别墅,嘉雯心情复杂,这里短暂的快乐似是昙花一现,转瞬即逝。
这间大房子,再次变成了一座牢笼。
嘉雯没想到,或者说,没想到这么快,就走到了这一步。
徐天堂回来的时候,嘉雯正坐在阳台飘窗上看日落,长发披肩,白色纱帘时而随风吹到她身旁,万千发丝随风飘动。
徐天堂知道,一切了然于前,他们之间,必须要谈一谈。
他走上前帮她披上外套,碰巧闻到嘉雯身上洗发水的香味,透着淡淡的紫荆花香,又想起那个被他扔到角落的安神香囊。
所谓安神,任何东西之于他,都比不过她,就像他最中意的洋紫荆,味苦,却能养心安神。
徐天堂抱紧她双肩,“怎么坐这里了。”
“在想事情。”
“想清楚了吗。”
“没有。”
嘉雯转头看向徐天堂,语气不善,“所以想请教你天堂哥。”
“什么事?”他明知故问。
“我妈做错什么事,为什么要针对她。”
“你妈?哪一位啊。”徐天堂不愿多谈,他松开嘉雯,走到露台桌坐下。
嘉雯听到他回答勃然变色,追到他身边,“你昨天那么生气不就是因为这个嘛,就因为一些利益你一定要这么赶尽杀绝嘛?”
“嘉雯,生意上的纷争都有回旋余地,只是,我最不喜欢,她要从我眼前带走你。”
“你监视我?”嘉雯大惊,他早已知晓她们所有谈话。
“是监视她,嘉雯,这里面事情牵涉很多,我不想把你卷进去,我会处理好一切,你呆在我身后就好,我一定护你周全。”
“处理好一切?你指的一切也包含我妈嘛?徐天堂,我已经失去父爱了,我不想失去我妈啊。”
“嘉雯,你相信我。我知道你们的关系,事实上,在此之前,她已经多次挑衅我在先,我从没想过要让她怎么样。只是,嘉雯,她要你离开我。”
“可我没有啊。”
“所以”,徐天堂打断嘉雯,“谢谢你,嘉雯。”
“谢谢你还肯回来。”
“你不怕我回来卧底掀你老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