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背熊腰,一脸凶相。
“陛下……”谢千玄眉头紧蹙,一脸欲言又止,但看陆宵一副眼睛发亮的表情,只能幽幽道,“陛下的爱好还真是独特。”
如此一看,不光是他,那几个传闻中与陛下关系密切的臣子也没有一个能沾上边。
这么一想,他突然又感觉心情畅快了些。
他美滋滋地继续研墨,心里则开始计划:该如何把陛下的审美扭转两分?
他们这边一片静好,承明殿外,双喜却费力拦着大步而来的人,声嘶力竭道:“大人!等等,没有陛下传召你不能进去!”
另一道声音则阴阴沉沉,冷笑道:“怎么,春宵苦短,陛下今日也无暇他顾吗?”
“不是!那个……”双喜眼神乱飘,慌乱解释道:“奴才先去通报陛下……大人!等等!大人!”
陆宵听得殿外一阵兵荒马乱,不由奇怪抬头,扬声道:“双喜,怎么了?谁在外面?”
听见陆宵声音,来人更是直直绕过双喜,他的步子越来越快,双喜小跑在后面追,才能勉强与他同时进殿。
他上气不接下气道:“陛下,是……”
卫褚已经快他一步,利落地跪地行礼道:“微臣叩见陛下。”
他的头只短促地低了一秒,陆宵“免礼”二字刚刚出口,他便迅速起身,视线扫过帝王,最后牢牢停在站在一旁的谢千玄身上。
他的打量毫不掩饰,带着咄咄逼人的攻击性。
许久没见卫褚,他的气势似乎更强势了些,陆宵也不知他急匆匆而来所为何事,扬手挥退了双喜,转而疑惑道:“爱卿?”
卫褚狠狠咬了下舌尖,郁气在胸口翻涌了一圈,沉声道:“陛下昨日睡得好吗?”
昨日已近京郊,只不过天色昏暗,他们还是在城外行宫中宿了一宿,今日天光微亮时才动身回宫。
行宫布置一应俱全,自然比一路的客栈马车舒服,陆宵点了点头,诚实道:“不错。”
他失踪这几日,寒策与双喜把手他的寝宫大门,以他身体有恙劝走了不少朝臣,他猜测,卫褚多半也被劝回过,所以今日应当是来问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