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鬓角甚至有一部分头发白了。
他没有跪下求饶,沉默几秒后反而是对着天空疯狂的笑了几声:“为了这一天本王布置了十年,没有准备的情况下,你不可能赢。”
平日里给人温和感觉的双目此刻如老鹰一样犀利,死死盯着魏苏慎:“一切都是个局,对么?”
“安王此言差矣,”魏苏慎淡淡道:“分明是你狼子野心,禁卫军英勇拼杀的情况下,孤才获得最后的胜利。”
安王笑得更夸张了,似乎直不起腰来,他不再看魏苏慎,反而环顾四周:“都到了这个时候,本王的好弟弟,难道不出来见上最后一面?”
作为一个失败者,他的声音仍旧中气十足。
钟声突然再度响起,只不过这次,只响了三下,太监总管跟在承元帝身边,后者完全看不出病色,望着安王淡淡道:“用三下钟鸣给你送葬,这也算是前所未有的待遇。”
安王冷笑:“从一开始,你就没有病,为的就是逼我出手。”
承元帝看他的目光满含痛惜:“事到如今还不悔改,朕是因为得知你竟不顾手足之情逼宫,化悲愤为力量,一时间竟然痊愈了。”
说着长叹一声:“一定是先皇和列祖列宗在天保佑。”
他说话掷地有声,比之前安王发表的演说还要令人动容。
安王捂住胸口,竟是活生生被气出一口血。
“你无耻!”
这句话真正道出了朝臣们的心思,有些事安王只看到了表面,当年承元帝继位,颇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不是没有出现几个刺头。
结果呢?现在坟前草都长了几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