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景钰已经是足够耐心和关心了,既然景钰不说,祁野就没在开口问了,松开他的脚腕,身子又往里面挪了挪。
景钰收回脚,只觉得祁野抓他脚腕的那处在隐隐发烫、发痒。
他见祁野沉默了,有些慌,他知道祁野对他好,是关心他,自己这样的表现仿佛是拒绝祁野的好意。
实在太伤人了。
哎,他就是不好意思说,他能对着祁野说我不是做噩梦啦,我是又做春|梦了,说的那些“不要”、“别”的话语不是被吓到了,那只是一种口是心非的表达而已。
他能说嘛?那绝不能啊!
呜。
景钰绞尽脑汁编了个瞎话:“野哥哥,其实我也不是做噩梦了。”
被子里,景钰伸手朝着祁野那边探去,准确的摸到了祁野的大手,抓在了手里。
祁野由着他握着,静待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