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穴心玩弄折磨,他只能开口:

“是葡萄吗?”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紧接着双腿被分开。

“猜错了。”革带弯成三折握在手中向穴口抽去,声音脆响,整个会阴处都被抽了个彻底,一连五下抽红了可怜的小穴。

力气不大,可那处太过娇嫩,沈安承受不住地想合拢双腿,却被轻而易举地按住,只能敞开腿挨抽。

“疼……”

五下抽完,手掌贴在会阴处安抚地揉了两下:“再猜错可不止五下了。”

冰凉圆滚的东西又贴上了穴口,有了之前的惩罚,沈安不敢马虎,用尽全力猜测着这东西是什么,手指带着那东西在小穴中抽插,每次手掌拍上会阴都能听到水声。

在这么激烈的玩弄中,沈安勉强开口:“是荔枝!”

抽插停了,可东西还是被留在了里面,他刚松了一口气,小穴忽然猛烈地炸开疼痛。

“又错了。”

这次是十下,大腿被掰开到极限,被迫露出红肿半张的小穴,萧封观刚打了四下便停了手,手指插入湿润的小穴,两指将穴口撑开,告诉他:

“放松,不许合上,里面也要挨罚。”

这根本就是强人所难。沈安梗咽着尽量放松,可革带刚抽了一下,小穴下意识的受痛收缩,被拉开的口子也合上。

于是每挨过一下,手指便会重新插进来分开,若是下次再敢合拢,就推进去一颗葡萄,直到穴肉被葡萄撑开彻底,再也容纳不下去一颗。

最后那颗圆润硕大,一半还露在外面推不进去,而这正合了萧封观的意。

穴口被撑的半开着,革带在抽上来时果肉碎裂榨出汁水,淫液和着汁水往下躺,浸湿了身下的褥子。

沈安瘫软在小榻,眼泪顺着脸颊向下流,发带也湿漉漉的,被解开时露出通红的眼眶失神望向萧封观。

下巴被捏着晃了晃:“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