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急促喘息两声,听到身后说:

“不准躲,屁股挺起来。”

萧封观像位严苛的先生,每当沈安做错一步,鞭子都要比原先更重两分,可鞭子太重,沈安挨不住,再也忍不住地痛呼从喉间溢了出来。

下一刻鞭风裹挟着凉气抽落在臀瓣上,接连三鞭都落在了同一个位置,臀肉先是白了一瞬,随后红肿淤血,渐渐发紫。

“除了实话,我不想听到任何声音。”

沈安指尖泛白,徒劳地张着嘴,竟是连痛呼也叫不出来,眼眶迅速泛红,泪珠要掉不掉的含在眼眶中。

身后太疼,痛意犹如蚂蚁钻入身体,流进四肢百骸,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揪扯着,疼得钻心。

“你想听到什么……”

声音微弱,萧封观下意识俯身去听,沈安道:

“是想听,我与那小将军背着你有了苟且,曾经在办差院里是一次,画舫上又是一次……这样你就满意了吗?”

萧封观久久不言,攥着鞭柄的指骨用力到发白。

随后他扔了鞭子,取出一柄戒尺。

“腿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