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颠簸里颤抖的手指:

“想我了,对吗?”

沈安半张着嘴,面上布满潮红,眼里潋滟着春水,还是乖巧点了点头:“……嗯。”

没有人能招架得住这样的温柔乡。

萧封观也不例外,他几乎溺死在这一池春水中。

临近天亮时正院叫了水,沈安没了意识,连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都不知道。

萧封观抱着他,就像抱着失而复得的宝物。连他自己也没察觉到看沈安时的眼神中带着多么恐怖的占有欲。

倘若这次沈安没有走向他……

他亲了亲沈安皱紧的眉心,将人拥入怀中。

翌日临近午时,沈安才醒。

身上久违酸痛的厉害 光是从床上坐起来,他就费了好半天的力。

床边小桌上温着茶水,他一口气喝尽,才觉得嗓子舒服了些。

身上满是斑驳青紫的痕迹,不方便叫燕支过来伺候,只得拖着快要残废的双腿穿好衣服,向房门走去。

花豫是跟随在淮南王身边的副将,今年不过十八岁,便已经在军中有所作为,来年官职还要升。

今早营中有要事,他策马而来,将马交给门房,一路匆匆地走到了正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