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打着哆嗦,满怀希冀地问道。

沈汀花听到他的话后忽然怔在原地,眼珠转了转,半晌,忽然咧起一个笑来。

“我忘了……你什么都记不得了,对吗?”

“萧封观也没有告诉过你,早在九年前你们就认得。”

沈安眼眶通红,他挣扎着撑起身子,不顾嘴角已经向下流出鲜血:“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两个……”

他几乎是在哀求沈汀花。

上一次这样狼狈的哀求,还是在他生母荷姨娘被脱光了衣服冻死在庭院里时。

那时他冲过去,如同一只狼狈的幼犬,死死抓着他嫡母沈夫人的衣袍,求她放过自己的母亲。

而沈夫人只是皱了皱眉,身边的仆妇见状赏了沈安一个巴掌,将他打翻在地:“你是什么身份,也敢这样对夫人说话。”

……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告诉我,求你告诉我……”

沈汀花认真听着,笑容越来越大,她后退几步,忽然大笑出声:“沈安,你好可悲啊!”

“京中美人何其多,就算他不喜欢女人,也有大把的妖童可以用……你一直觉得萧封观好好待你,只是因为你长得好看,合了他的胃口?”

沈安连呼吸都发着抖,他浑身哆嗦着,眼神已经有些涣散,撑不起沉重的身子,躺倒在地上,耳边响起了沈汀花的话:

“想知道那就告诉我,那日在府中你看完信件后,把内容都告诉了谁?”

沈汀花矮下身,大发慈悲地拍了拍沈安的侧脸:“只要你说出来,我就考虑将当年之事说给你听。”

沈安眼珠动了动,微微张开了嘴。

沈汀花见状赶紧附耳过去。

这人已经虚弱到了极致,如果再不医治便活不长了,此时连说话都只能发出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