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封观管,不行,这是在徐王府!”
“也不是第一次了……”萧封观发表着他的混蛋言论:“没人看见,乖,放松点。”
大白天的,又是在徐王府,门外随时都有人会路过。沈安放松不下来,却觉得快感比以往都要强烈。
可能是月余未做的缘故,那小口极紧,两根手指都有些勉强,撑得穴口张开,水顺着萧封观的手指往下淌。
萧封观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血脉偾张,身下顶起一个帐篷。他攥着沈安的手放了上去,说“沈小大人 帮帮我。”
即使隔着衣服,手下的东西也足以让他害怕。沈安不太熟练地覆上去,毫无章法地安抚起他来。
萧封观长出一口气,手指动得愈发快了,每一下都全根没入,手掌拍在会阴,发出啪啪的响声。
娇嫩的地方被打得通红,又疼又痒,沈安无助地想要抬起屁股,可手指也跟着向上顶,他被顶软了腰无力地坐下,让手指进到一个可怕的程度,顶的他呜咽一声,竟是自己将自己弄得喷了水。
“这么主动……”萧封观手指退出来,夹不住的淫水淅淅沥沥往下淌,看着色情极了。
萧封观将人抱着起来,掀开袍子,露出狰狞可怕的性器便要压着他坐上去。沈安无力拒绝,又不敢用力推他,刚吞进了一个龟头,就听门外忽然响起一道敲门声。
“沈小大人。”门外是一道好听的女声。
“殿下让您去前厅陪客。”
沈安一个机灵清醒过来。狼狈的回了声:“知道了,这就去!”
随后挣扎着从萧封观身上下来。站在原地顺着气,拿起身旁的帕子,哆嗦着替自己擦干净身下狼藉。
刚要吃到嘴就被人打断,萧封观脸色阴沉地坐在原地被晾着,只能看着沈安动作。
刚经历一场高潮,沈安手上没力气,带子绕在手上试了几次都没系上。萧封观叹了口气,上前替他将衣服系好,扶正了发冠。
“待一会儿再去。”萧封观道。
“眼睛还红着呢。”
……
沈安平复下来走进正厅,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沈汀花端坐在上首,见他来了,眼神中闪起一抹憎恶,问:“母亲不在吗?”
沈安向人行礼,回道:“徐王殿下还在宫中。不得空见客……还未恭贺大哥高升,恭喜了,长姐。”
沈汀花哼笑一声,坐在原地没有动,端起茶盏,撇了撇茶沫。
她平日最畏惧徐王,若不是因为昨日沈丞相救驾有功,连他大哥沈风闲也得了封赏,沈家风头正盛,否则她是不敢来徐王府问安的。
可徐王却不在,他松了口气的同时饱含恶意地看向沈安,道:“茶凉了,重新换一盏来。”
沈安上前,正要将茶盏接在手里,沈汀花却状似无意地一把推翻了茶盏。滚烫的茶水浇在了他手上,沈安没接住,茶盏掉在地上,碎了。
“大胆!”
沈汀花旁边的侍女绿柳呵斥道:“险些惊了王妃,该当何罪?徐王府的下人就是这般教养吗?”
沈安身怀品阶,绿柳便敢这么呵斥他,显然是得了沈汀花的授意。果然,沈汀花没有怪罪,可惜地看了看身下碎裂的茶盏,假惺惺道:
“弟弟,没有烫坏吧?”
沈安的手红了大块,他没有回答沈汀花的话,而是抬头,冲着帘子后面隐晦地摇了摇头。
原本要掀帘而出的萧封观就这么停在了原地。
沈安蹲下身,将茶盏碎片一点一点捡在手里,道:“茶的确凉了,王妃见谅,这就去给您重新换一盏来。”
沈安刚走出正厅,就看到了小侍女紧张的眼神,小声又气愤道:“王妃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