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来回、慢慢用力。热爱剥削下属的无良老板,从不考虑他的承受能力。

可他还是想她。

秦驰温说不准自己什么时候沦陷。

纪天衡给过他选择单纯的下属、不太单纯的童养夫。

他培养他的目的很简单,不确定小纪是否被他养歪,先培养个合适的助手,慢慢教。

老纪会老,秦驰温出现得正好不那么完美的原生家庭,优异的成绩,温吞的性格。做老师、做赘婿,都很合适。

母亲觉得把下半辈子赌在小丫头片子身上不太值当,他有能力,完全能还清欠纪家的钱,再出来自立门户。

可就是……可怜她。

可怜她小小年纪没有妈妈、也可怜她在什么都不懂时,被快大一轮的老男人惦记。

一开始,秦驰温把自己当成半个长辈补充她母爱的长辈。他从小被妈妈带大,或是嘲弄、又或是夸赞,身边人评他细心得不像个男的,性格也不像。

同龄人十几岁时,风风火火。他永远柔声细语,像没有脾气的泥人。

后来磨出一点尖角,他想,自己终于有一点底气,做她的刀。

说是看着纪还长大,也不为过。

秦驰温十八岁,给她上过一段时间的家教课,对接初中的课程。

大小姐气走了几个家教,只剩他能消化她的脾气,还有扶不上墙的愚昧大概是滤镜,他觉得她是个聪明的小孩,只是那会还没醒悟。

等到她醒悟,又过了七年。

小团子长成了小公主,举手投足,魅力十足。

秦驰温只能呆在暗处,安静地看她大杀四方现在还有些稚嫩,但他相信,迟早有一天,她会大杀四方。

欲望在平淡的日子里,被消磨得近乎于无。

秦驰温以为自己的生活会永远平淡,掀不起波澜。

直到纪还阴差阳错和郁项共处一室。

他以为她会哭、会闹,十八岁的小姑娘……碰到这种事,光是想,他心都快碎了。

和她很平静。

平静得,他的心又碎了一半。

“嗯”

精液喷涌,黑色网纱,不同程度染上浊白的脏污。

射得很狼狈,秦驰温弓着身子,另一只手撑着沙发靠背,才勉强没在她面前栽下。

“小姐……小还……”

他不想遵守命令,却更怕伤害到她。

……好想碰她、好想。

秦驰温克制又忍不住对她发情的模样,让纪还想起一个人……记忆就此断裂。

于是亲了上去。

无害的、温热的气息紧紧包裹着她。

瞬间,得寸进尺的男人把她禁锢在沙发夹角的小小空间。

又哭了。

秦驰温不断说着“对不起”,亲她的脸。

细碎的吻像春末的细雨,接连不断的潮意。

“……对不起。”

“道什么歉?”

逐渐习惯搞颜色的纪大小姐,摸了摸他的脑袋,“我主动的。”

“……”

“无良老板……支付不起秦助理的高额工资,主动肉偿。”她问,“能抵消多少?”

“我不要钱……小还。”

他又哭了起来,“没照顾好你、对不起。”

“没做好,才要补偿。”

狠不下心强迫哭唧唧的秦助理脱衣服,纪还自己把毛衣裙扔到一边。

是巧合,穿出来的内衣也是成套的……黑色。

棉质的内裤湿了小片,她举手环住他的脖子,“现在还能照顾,你确定……要浪费时间哭哭啼啼?”

秦驰温愣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