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很痒，郁项微微偏头，用余光看。

按捺不住地身体升温，又来了感觉。

她对他有着致命引力，看一看、就着迷。

他想秦驰温也是这样，跨间硬得明显，却依旧殷勤地清洁。眼眸慈悲，像一个……爱天下人的圣父。

“她睡着呢。”郁项开口，提醒忙碌的人，也在提醒自己，“别禽兽到……她都睡着、还要弄。”

秦驰温瞥他，“郁总如果有事要忙，可以先走。”

“走不了。”他哂笑，“扔给你一个人，干了什么坏事，我的宝宝上哪哭？”

秦驰温略迟疑，避开他的视线，“……没到这个程度。”

“心虚。”看人透透的郁总，上前一步。

温水淋湿了他的裤腿，“让我试试。”

“这是我的工作。”秦驰温冷硬地开口。

“我总是要学的。”郁项道，“以后还会有别人，你不可能每次都在。”

“小姐需要，我会在。”

“万一她不需要呢？”

“……”

他阖眼，痛苦地交接。“你温柔一点。”

他们彼此都清楚，她身边不可能、只有一个人。

扪心自问，谁会放手？谁舍得放手？

*

纪还醒来，身上一片干爽。

她估摸着二位靠谱的大人，靠谱地做了一点清洁工作，换了身衣服一如既往的毛绒绒，秦助理的小癖好。

室外的二人，表情都不太好。

她睡迷糊时，耳旁隐约听到他们的争论，大概为“主权”吵个不停。

纪还约了辆网约车，准备回家。知道他们吵架是一回事，管不管得了又是另一回事。与其干涉他人，不如管好自己。

发射了一点存在感，“你们继续吵，我先走了。”

纪还双手空空地来，当然……不是双手空空地走。

嘴炮中的男人们短暂休战，一左一右，握住她的手。

“我送你。”

“总要看着小还安全地到家，我才放心。”

纪还：“所以，刚才在吵什么？”

她有理有据，“按照华国现在的男女比例，我应该有四个男朋友。你们才占俩，还差俩。”

“四个？”秦驰温柔柔地看她，“小还有了确切的名单？”

“呃？”

“不然不会那么笃定。”十指相扣，“你大概会说‘既然平均数在这，我会超越四个’。”

纪还：“……”

被预判了。

“除了珩衍。”郁项问，“还有谁？”

纪还：“……”

这位更是，连未知男朋友名单都预判了一个。

她小心翼翼地抽出自己的手，“我现在还不太清楚、他的想法。”

“没想法更好。”郁项拍了拍她的脑袋，“对我而言，少一个人占有你。我能多分一点时间。”

“……你怎么就接受得这么快？”

“那我不接受。”他笑，“开始你的表演。”

“不能接受就到此为止，你都睡了我几回，反正不亏，硬要说，我的青春损失费八千万，转账记得备注‘自愿赠予’，不然把你视频传〇站，让全世界都看清你是个晕到还能被人玩硬的骚货。”

“演得开心了？”

“……也没有很开心。”

郁项重新覆上她的手，“怎么做、小还宝宝才会开心呢？把珩衍抓来、打包到你的床上？”

“喜欢单独跟他玩、还是带上哥哥，我们一起？”

秦驰温微微发力，拉着纪还，小动作很多地往自己胸里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