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毕竟她从来都是这样。

春药的药性比她见过的任何药都要猛烈,浴室里的水声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仍然没有结束。

云想不知不觉抽完了第二根烟,回过神来后,不悦的皱了皱眉头,她把烟头丢进烟灰缸,走过去瞧瞧浴室的门,声音淡然:“你还好吗?沈若非。”

“嗯……”

阵阵的隐忍闷哼声从水花声里钻出来,很难不让人联想到自慰解决,云想转身拉开梳妆台的抽屉,拿出一把钥匙,回到原地插入锁里,从容不迫地打开门。

她想看看,沈若非究竟会有何种反应。

浴室里,沈若非弯腰跪在墙角,一手撑在墙上,背影看起来几乎要虚脱,云想挑起一抹冷淡的笑意,走过去弯腰按住他的肩头:“沈若非?”

“滚。”

他的反应很大,当即转身推开云想,忍不住的绷紧全身肌肉,差点儿把手心掐破。

水流从他的发丝落在瓷砖上,顺着他的白色衬衫滑入西装裤里,将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贴紧,完美的凸显出来。

云想靠在门边,看着他腿间鼓鼓的小帐篷,勾唇道:“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呢?你完全有别的方法来解决它,不是吗?”

“滚开。”

沈若非的意识还算清醒,自制力也存在,完全没有要顺着生理需求胡来的意思,更没有打算利用云想解决。

可是这样下去,他只会难受的想要死掉。

云想将被水打湿的长发捋到耳后,露出洁白如玉的耳廓,她再次走过去,在他面前蹲下,五官渐渐被水珠打湿,显得特别善良亲切。

她说:“沈若非,我可以帮你,求我。”

沈若非为此有那么一瞬间的情形与震惊,抬眸狠狠地看着她::“你…说什么疯话?”

云想伸手捧住他的脸颊,拇指轻轻地划过他的唇角,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升起一些阴霾:“只要你求我,我就帮你。”

水声哗哗,冲散了暧昧的情意,沈若非咬紧牙关,好半天没有出声。

云想缓缓地抬起下巴,半阖着眼盯着他,语气凉薄:“还是说,你要拒绝我呢?”

“你果然…还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话音未落,沈若非将她按倒在地,不留余地的用双手掐住她纤细的脖子,食指逐渐收拢,仿佛真的要终结这么久以来的痛苦。

可惜,不到两秒,他就松开了手,独身站起来,跌跌撞撞的走向外面的化妆台,翻箱倒柜的寻找着什么。

“咳…哈哈……咳……”

云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笑,她大概还是第一次想要笑的流出泪水。

又过了一会儿,她才静静地爬起来,默默地走到房间里,满脸空洞地注视着沈若非的背影,声音冰冷:“你在找它吗?”

沈若非喘着气,目光凶狠的回过头,猛然凝固了,他迟疑的盯着云想手里的刀片,咬紧槽牙,没有言语。

云想似乎猜到了他要做什么,却也不想着阻止,反而走过去将刀片放在梳妆台上,重新坐回高脚凳,展开手掌,笑容淡淡:“请吧。”

冲顶的血性与性需求快要压垮沈若非,他再也无法忍耐下去,冲过去攥紧刀片,朝着自己的腿上划下去。

浓稠鲜红的血液滴落在地板上,顺着缝隙蔓延,渐渐的沾染上云想酒红色的裙摆,她没有任何怜悯或者惊恐的表情,只是平静的看着镜子里逐渐弯腰倒地的沈若非。

“你不觉得可笑吗?”

她转过头,动作优雅地掩着嘴,渐渐的笑出声来。

几天后,云想的房间里堆积了许多礼物,无一列外都是沈家送来的安慰和歉意。

谁让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