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3 / 3)

我病的厉害,又不想别人给我诊,着人去江家请夫人来,那江家的下人原已经把我的丫头拒了,谁知若兰夫人一听说,提了药箱便寻了出来,一叠声的告罪,大大方方的来了我这里。”

屋里静了好一会儿,刘钰才缓缓扯出一丝笑来:“真想瞧瞧你眼睛是什么做的,总能一眼看透爷的心思。”

诗诗娇羞低头,难掩得意之色:“跟了二爷这么些年,没少得二爷调|教,这点子事还瞧不出来么。”

刘钰:“这些日子我也着人细细查探过了,她这几年带着阿元,确实过的不容易,清河的探子说,她外祖家穷,她带着孩子,竟还要每日早出晚归,去医馆里坐诊讨生计,可爷就是瞧不得旁人骗我,掖着藏着的惹人腻烦。”

这几日,他反复想着五年前的事,那夜,她虽莫名其妙的出现,可到底是他用了强,又有那合欢香在,许是真的不小心怀上了,他们医官家又忌讳堕胎的缘由。

刘钰叹了叹,搂住面前这娇俏可人的女子,说道:“你这样帮她说话,倒显得爷小气了。”

刚想再说什么,就觉身上一激灵,只见天还没黑,聂诗诗就开始逗弄他,他不禁诧异,这女人从来是个懂分寸有眼色的,可此时,他分明一副没有兴致的样儿,怎么她还这样急切的往上贴。

聂诗诗虽出身青楼,可东京的世家公子都知道,她是刘钰的人,刘钰在这勾栏里做局应酬,也多叫她作陪,这女子酒场上洞察人心,三言两语便替他解了许多棘手之事,是个臂膀,刘钰因此很是顾惜她,花大把银子梳拢着她。

见她这般引诱,刘钰无奈,可美人投怀送抱,他一个爷拒人千里也不是事,便就伸手去剥她的衣裳,搂着说:“你这些日子怎么总这样性急,待爷料理了阿元的事,就给你赎身,你岁数也大了,总在这里也不是长久之计,我叫人在外头给你置个宅子,再置办二三十个下人。”

诗诗听了,心里熨帖,又往他怀里靠了靠,她确实性急,她只见刘钰日日想着孩子,聪慧如她,竟没发觉这位爷这样看重子嗣,又怎能不急。

二人正要起兴,一小厮突然闯进来。

“二爷,不好了,家里出事了,阿元少爷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