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旁人不了解,他心里是最门清。

钱既然已经花了,就不用过问,与其追悔莫及,还不如朝前看,想办法拿到更多的钱。

村长作为福水村最大的官,有多少家底,沈勇还是能猜出一二的。

别的不说,光是每年卖果子的钱,村长家拿得就最多。

沈千恩要是有能耐嫁进村长家,稍稍压榨一下,能收获的钱,怕是不比两千块钱彩礼钱要少。

越想越觉得可行,见沈千恩不仅能摆平老朱,还能继续勾搭男人,沈勇也懒得和她吵架了。

在沈千恩的安抚下,父女两为了金钱勉强达成一致,继续住在了一个屋檐下。

转眼又到了夏天,又是一年一度摘果子的时节,沈勇从来都不去摘果子,沈千恩更是不想去。

但有了去年的经验,今年村子里的人,可容不得他们父女两继续偷懒了。

要么来摘果子,赚到的钱大家一起平分,要么他们就别来,以后也别想拿钱。

此时此刻,不论是沈勇还是沈千恩,都怀念起了绣芬在的日子。

但一想到绣芬跑的无影无踪,指不定在哪儿过好日子,两人心中又愤恨不已。

就在这时,吴芳芳带回来的消息,吹到了福水村。

当得知绣芬嫁给了个老头,沈惠惠更是成为了个撒谎精之后,沈勇心里痛快极了。

沈千恩比沈勇会做表面功夫,面上没有显露出半分幸灾乐祸的神情,心中却也同样恍然和畅快。

她就说,按照上一世的时间线,绣芬这会儿应该已经病重,没多少日子可活了。

不论是沈惠惠还是白家,多多少少该有点儿动静才对,怎么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半点儿消息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