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转过头,房间里哪还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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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酒店,熊可可环视一圈,先去附近的药店买了药,又买了瓶水,她不确定昨晚安逸有没有戴套,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吃了药。
宿醉加酒后乱性的结果就是,全身没一处是不疼的,尤其是脑袋,此刻犹如要炸裂一般,熊可可用力敲了敲脑袋,伸手拦下一辆计程车。
今天是不能去店里了。她坐在车后座,脑袋抵在车窗上回想着这段时间发生的每一件事。她有些疲惫的闭了闭眼。
半年前,她还在法国。
可如今……
“小姐,那个巷口进不去,我把车停在路边了。”司机师傅的话语打断了她越飘越远的思绪。
“好,就停这儿吧,多少钱?”
“二十三。”
付钱,下车,熊可可拖着疲惫的身躯往巷子深处的老式民房走去。
这是她租住的地方。
穿过掉着墙皮的过道,她掏出钥匙开门,门锁已经老旧,上面甚至有一些斑驳的锈迹,不太好开,她用力拉着门把手同时转动钥匙才将门打开。隔壁夫妻不知在为什么事情吵架,叫骂声几乎掀翻屋顶。
她懒得理会,开门进入这只有四十三平米的小套间。她一个人住,足够了。
屋内与她昨日离开时没什么变化,进门后小心将门锁好,随手把包甩在了小沙发上,没有一刻停顿,直奔浴室,
闭着眼站在花洒下,任由水流顺着头顶倾泻而下,流过面部,将她的身体浸湿,不知这样站了多久,她突然睁开双眼,挤出大半瓶沐浴露疯狂的搓洗着身体,将皮肤搓得发红才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