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音辞感觉自己要被池骁的巨物贯穿了,穴道酸胀不堪,更别提他抱着她在船舱里边走边操。
男人很高,头顶几乎和船顶相齐,将她赤裸悬在半空,两个人的重心不知抬升多少。
他每走一步,船舱狭小的空间都会严重左右晃动;
他每干她一下,船体都随着往水里深下再浮起,跌跌撞撞随时会翻掉。
邓音辞怕得要命,悄悄抬起臀部想让他插得浅一些,可是很快被他池骁牢牢按回去,大掌将她按得更紧,阴茎往上猛顶了几下。
池骁嗤她傻。
她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勾人么,高高翘起的臀部含着他的阴茎,若影若现的穴口被撑成一个圆洞,前后晃动时滴落的淫水更是让他红了眼睛。
他强制吻住她微张的唇,享受着她一瞬的僵硬,然后颤抖着小穴把他绞得更紧,他偏要恶劣地将她全部操开,捧起她的臀部轻轻抛动,待她每一回坠落,龟头都会结实地捅在媚肉小嘴深处,一次比一次深。
这对池骁而言已是最温柔的方式了,她落,他进,两相顺势契合,即便尺寸不匹,她的穴也被他撞得充满淫水,很快抽搐着达到高潮。
激烈的高潮几乎将邓音辞逼疯。
她胡乱呻吟着,还未经历完高潮濒死的快感,池骁就抓着她的臀部开始更为猛烈的撞击。
噗嗤噗嗤
粗硬的茎身结实捅进穴里刺激得不行,三两下就把她再次抛上云端晕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释放时,她敏感地苏醒,滚烫的浊液在穴里射得好深,说不清道不明的填塞感既痛苦又欢愉,她分辨不清楚,只能呻吟着自己也不懂的话。
“舒服吗?我已经尽量快了。”
池骁静静埋在她体内,手指搓着她发硬的粉色乳粒,温存平复着剧烈喘息。
他要补偿她,那当然说到做到,没像平时那样尽兴了再射给她,硬生生加快了速度让她先爽到。
可他也忘了,自己骨子里是个彻彻底底的坏种,偶尔装好心温柔只会适得其反。
邓音辞发丝凌乱,饱胀的乳房被池骁抓着,意识慢慢从高潮余韵中缓过来,朦胧间听他说出这般不要脸的话,气得闭上眼睛。
快有什么用,他每一下都撞得那么重,该使劲的力气一点儿也没减免,只是换了种方式折腾她而已,他竟然好意思邀功?
女人唇角的嫌意不言而喻,让池骁想起她第一次给他床技打差评的时候。
“那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舒服?”
他契而不舍地追问,就在这事上认死理,说好今天要补偿她,那必须补偿到位才罢休。
男人身上的邪匪气强势又直率,逼得邓音辞不得不睁开眼睛。
你滚开,才是最好的补偿我的方式。
邓音辞无声愤慨。
她跟他置气,他也跟她闹脾气。
“你又不肯说,那只能按我的来。”
他亲亲她的脸,抱着她直接出了船舱,阴茎还嵌在她的穴里,上楼梯里的时候颠簸两下,弄得她眼神微微涣散开来。
船舱外,水光潋滟暖风拂面,新栽下的芦苇飘着清香,待阳光折射照到她身上,她一惊,小穴死死绞住了他的巨物。
池骁似乎对接下来发生的事很兴奋,他随手扯了件衣服垫在船板上,抱着她压下去,精壮宽厚的身躯完全将她盖住,只有勾在他腰间的两条腿白皙而修长,能窥见女人姣好的颜色。
接着,他拉开她的双腿,对着她的腿心重新抽插起来。
女人的身子也没件衣服遮挡,两只乳房曝在空气里显得愈发加高耸,小穴跟他的阴茎契合在一起,周围私密放野的环境极大程度刺激了她的羞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