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骁身上有一种莫名的匪气,当他衣冠齐整地宣泄欲望时,没有半分违和,仿佛他本身就该是如此,张扬跋扈,随性而为。
他想现在要她,什么事情都阻挡不了他把念头变成现实。
她被强迫着将自己的右手握上去,接触到巨物的瞬间,池骁竟然溢出一声性感低喘,迅速伸出大掌裹住她的手,弄得她都分不清是阴茎烫还是他的手烫。
“邓音辞,你太冰了,以后记得吃饱饭。”
男人罕见以一种慰叹腔调同她说话。
他在用土匪的思维方式来理解她的手为什么瘦瘦凉凉,刺激得他穴位直跳,阴茎勃起得更加粗大。
邓音辞被迫感受他的变化,好在不用她主动,他牵着她的手迅速上下套弄起来,龟头铃口滴出预射精液,是阴茎受到性刺激的最好证明。
随着撸动加速,透明黏性的液体沾湿了女人的手,正好缓和摩擦带来的滚烫,她也不至于再冰硌到他。
但是跟紧窄温暖的小穴比起来,手淫的刺激不够强烈,邓音辞胳膊都酸了也没见池骁产生射意,她耳垂泛红,忍不住想挣脱他。
他骗人,再这样下去,十分钟根本弄不出来。
池骁见不得女人蹙眉隐忍的神情,用力摩擦她的手心,好像真在操她似的。
可惜她是哑巴,除了囫囵呻吟以外什么都做不了,想要多些情趣,只能他主动。
他将她抱到腿上坐着,埋进她的颈侧不停地吮着肌肤:“这样快点。”
手淫没有技巧,女人的身体才是最好的催情剂,池骁自从睡过了邓音辞,她在他眼里就是一只失去壳的小蚌,柔软鲜嫩的肉体总能勾起他的起欲望。
她很少曝在阳光下,肌肤白得透明,上下起伏时,饱满的乳房会蹭到他的胸膛,温凉的手指偶尔碰到龟头。
剧烈的快感从他的脊骨直往上窜,池骁恨不得把她的手揉坏,险些真的五分钟射精交待给她。
等最后把她弄脏,不知道过了多久。
男人喷射出来的精液白稠量足,弄得邓音辞的手心全是,甚至连手腕上面都被喷了一些,她想擦掉,却乱乎乎地越弄越多。
光天化日之下,邓音辞想杀池骁的心都有。
这样弄一次,他能满足她几个条件?
她瞪他。
池骁不喜欢邓音辞这么快恢复理智,更不喜欢她眼底雾气散尽恢复的清凌。
她似乎总在压抑情绪,紧张兮兮得时刻算清楚账,他想装醉再跟她再待一会都不行。
“你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我直说,每次提条件,不嫌麻烦么。”
事罢,池骁也从欲望中脱离出来,呼吸恢复平缓,语气不冷不热。
邓音辞被他抱下去,不经意间撑着他的胸膛保持平衡,感觉到西装下乳钉的轮廓。
她累得手酸,在心里冷笑。
池骁这话说的,要是再给她一叠钞票,就更像犯法偷情的交易了,一边狂野地使劲折腾她,一边劝她向善从良,真是变态才会有的爱好。
她撇嘴,靠在榻榻米上修身养性,没空搭理男人。
“一起下去散步。”
池骁收拾完行装,看天色正好,还是没放过她。
邓音辞状似不经意地拿过手机解锁,用老年人的特大号字体在备忘录里敲敲打打。
“不去,旅游景点不好逛,河里的芦苇都是假的。”
“谁跟你说的?”
池骁皱眉。
“宋帜啊。”
邓音辞继续打字同他交流,甚至都不思考一下。
“他说,浣衣阿姨也是演员,有钱赚的。”
池城哪来如此岁月静好的安乐地,小巷里原本的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