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清正,宋帜的堂哥也在景嶂台担任要职,应该找不出个人作风问题驳回视察,不过我查到一个小污点,疑似早恋。”

“…你要不去陪隋七洲?”

池骁毫不客气地怀疑钟洱有脑震荡的嫌疑。

“骁哥,你别急。”

钟洱靠着栏杆望向大海,一环接一环地故弄玄虚。

“很碰巧,宋帜先生的早恋对象你我都熟悉。”

“邓音辞,你认识吧。”

最后几个字,让池骁眉宇间顿时戾气横生。

“至于他是不是单相思,那我就不知道了。”

钟洱晃着香槟杯,慢条斯理道。

我们音辞心如止水不爱男人,却已经让池少爷吃了一二三四五六次醋

谢谢大家的珠,明天有肉

吸盘手铐(h)5076字

吸盘手铐(h)

跟贺枷旭通完视频后,邓音辞一心扑在别的事上,很快将那些虚无抛之脑后。

钱老板确确实实送了她一个人情,以贺毓玲的能力和事务所目前的经营状态,根本攀不上生产体量这么庞大的钢铁厂客户。

可她迟迟不能“说话”,钱老板约她见面的提议一而再再而三被搁置,对方多少有些成见。

人家钱老板做完近视手术视力都恢复好了,哪有她感冒至今一个月还无法发声的道理。

邓音辞不敢轻举妄动,拖了几天就收到工厂财务的答复,认为事务所相关的行业操作案例不足,最好还是开会沟通一下。

她见没有回旋的余地,只好把消息转达给贺毓玲,顺便委婉地提醒了一下这位热血操心的小姨,先安排一次线上会议摸底即可,不要急着来池城。

如果贺毓玲突然过来,那情况可不太妙。

她在池城的形象一点儿也不光彩,被撞破会很尴尬。

邓音辞独处时最自在,她拿着手里的门禁卡翻来转去,神情若有所思。

接下去,她要弄明白主机到底藏在哪里,以及偷到池骁手里的另一半密钥。

说得容易,从老虎嘴边拔胡须,这任务简直难于登天。

她心事重重地在桌上默写了一遍自己的密钥,只差最后一位数字收笔,手机响起提示震动。

【未读消息:邓经恺】

转瞬即逝的震动像是不速之客敲醒了一座孤独世界,邓音辞恢复理智,捧起手机查看。

邓经恺的询问极其简赅,加上标点符号都只有三个字。

“进度?”

进度,自然指的是她将池家账本偷到手带回去做交换的进度。

不过,现在邓音辞很质疑邓经恺的真实目的。

经过这段时间的瞎折腾,连她都知道池家历年间的旧账本已经被销毁,只有电子扫描版本秘密储存在一台封闭主机里,根本不存在导出转移的可能。

那邓经恺曾经给池家当了二十余年的会计,他岂会不知。

邓音辞揣摩着打字试探两句,邓经恺两个月不曾联系她,口风果然有所更改。

“不用带回来,当场销毁。”

“截止时间提前,你还有两个月。”

突然被催工,邓音辞重重关上手机,胸腔内的空气动荡不匀。

原来,深入骨髓的恨意就是这种滋味。

当一个血缘至亲用另一个血缘至亲的命威胁你出卖灵魂时,人心产生的愤怒足够把他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呵。”

她气极反笑,吐出的呼吸都不太善良。

旁边打盹的猫咪都察觉到她极度不冷静,默默地走过来缩紧她怀里,充当降温煤球。

邓音辞抱着猫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