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图将腿并拢,低着头挡住他的视线,几缕发丝拂过他的脸。
得益于他的恨,Larceny上下皆知她身份不普通,将她送回来时,她的头发也被仔细打理过,不像前几日那样如藤蔓般乱长,而是顺滑地泛着玫瑰香。
只是哪怕池骁再恨她,她也是他唯一带上床的女人,调教部怎敢弄伤她的身子,甚至连衣服都未替她除去,安排的人手也都是女性,只怕惹池骁暴怒。
“除了我,又没人敢虐待你,只是把你的穴扩一扩,你就能写出那样寻死觅活的话?”
池骁还是过不去心里的坎,不懂她怎么会把他和其他男人做比较,兜兜转转还是绕回来欺凌她。
谈吐间,他呼吸的热气吹到她的乳粒,粉红奶头便翘地挺起来,在空气中颤栗。
她的身子好像确实不太一样了,敏感得让人口干舌燥。
邓音辞冷冰冰地赏他一个眼神,不屑于跟他喧哗争执。
池骁本来还些可惜错过了调教她的过程,前天她的小穴连个孔都看不见,现在被假阳具插得不至于淫荡,但多少也添了些女人的风韵。
只是看她这样执意和他对抗,他就知道还有很多可以调教的地方。
男人将假阳具拔出来,只听“啵”地一声,洒出来的淫水溅在她的乳房上,她一躲,他继续用假阳具贴着她的奶肉摩挲。
微热的假物什还残存着穴里的色情温度,当果冻般的大龟头碾过乳粒时,她立刻颤了颤,下身的淫液一股股地往外冒,不知是被假阳具插了多久,湿润得一塌糊涂……
假阳具的尺寸粗硬可观,底部的暗纹刻着数字,她被用的是由小到大的第四号。
“我知道,你是不是觉得,卖身给别的男人,用最小的尺寸就行了?”
池骁看她若即若离娇喘得厉害,第一次意识到她惹怒他的时候也取悦了他,俯身嗅起她身上的香味,低低的声线带着愉悦。
邓音辞对于白日屈辱的回忆不甚真切,只记得她将穴养好后,就有人用黑布蒙住她的眼睛将她固定住,接着不断用东西在她的小穴里按摩,插进来的柱状物越来越大。
难道是为了契合池骁的尺寸么,她一贯认为他虚张声势狂妄自傲,怎肯低声下气地附和他。
只是这次,池骁是期待邓音辞的回应的。
她脸上的神情总是很冷淡,没有太多的欲望体现,但是这一刻他心情好,无端地就想调戏她,看看她是什么反应。
得不到想要的回应,他恼,一下子将她压在沙发上,天旋地转。
“你试试就知道了。”
邓音辞在暗光中睁开眼,她看着池骁脱掉衣物,好像看到的并不是白天那个池家少爷,而是一个目中无人的叛逆少年。
他模样生得帅气,桃花眼,鼻梁高挺,薄唇,却没有一丝丝循规蹈矩,再往下,打着的乳钉便是他离经叛道的证据。
他胸前的肌肉线条起伏有型,偏偏弄了这种装饰,显得特别狠厉色气。
邓音辞是第一次看见他脱掉上衣,本能地回避眼神,身子却回避不了他的掌控。
花穴被假阳具插了一天一夜,呈现出一个小小的嫩洞,他充分释放出自己的性器,硕大龟头抵到洞口,将巨物一点点挤到她穴里。
她僵直了身子,呼吸也停滞放缓,穴道紧缩着感受这根比假阳具还要粗许多的阴茎,滚烫的热感直冲喉间,又被她生生咽了回去。
穴道紧窄,完全不成比例的契合让送入变得极其困难,穴缝被撑成圆圆的洞,茎身已经往里插到深处再也挤不进去。
她在他停下动作的瞬间,吃痛地含着他的乳钉咬了一口。
“嘶”
池骁抓着她的腰身巍然不动,她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