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交媾处完全暴露在台灯的灯光下。

她的私处被插得湿润不堪,两瓣阴唇被肉棒撑得几乎看不见,他稍一拔出来,明显能看到茎身比刚才插进去的还要胀大,颜色深,赤红狰狞,贲张地宣泄着欲望。

“你看,我这儿都肿了。”

他牵着她的手摸到肉棒,将红颜祸水的名头安在她身上。

“被你夹肿的。”

语罢,他就摘下助听器,宛若野兽摆脱桎梏出笼。

这似乎又是她今晚不用睡了的征兆。

邓音辞被他的下流话说得羞愤想死,她来不及挣扎就继续以侧躺的姿势被他圈在怀里插穴,没有薄被的遮挡,她的一对乳房弹跳着夹出深深的沟壑,自然而饱满的胸型和顶端娇嫩的乳头一荡一晃。

他的手熟练揉捏她的乳房,她被抓得心慌,而这还不是最难熬的,她的穴口早已被性器蹂躏得发烫,黏糊的前精和淫水混在一起,胶水似的把他们的下体连在一起,谁也离不开谁。

她好不容易配合他把戏演过去,以为逢场作戏完了他就该满意收手,可他还是没放过她。

邓音辞只能在每一下操穴的间隙间挣扎摆脱他,但是男人的频率高速又恐怖,她的很多逃跑念头还没成型就被撞散了,等到她终于想起一个能摆脱他的借口,时间都接近零点。

“喂……别……我想起来要对账,你出去……”

她断断续续地警告他。

池骁听不清,但邓音辞对他来说是特别的,他好像能感觉到她在说什么。

“对账?”

他质疑,以她的性格必然会提早说,怎么如此突然提起。

此时接近零点,他晚上一直在庆功宴上没机会和钟洱联系,莫非是临时有任务需要她解围?

邓音辞在傍晚她确实收到了钟洱用新号码发来的短信,他听说谈判已经结束,暗示她准备准备回来以后别把对账的理论都忘了,她有空的话就盯一下晚上的情况。

以邓音辞的个性,她必然是没空的,可是要在讨厌的工作和讨厌的池骁选一个的话,她还是愿意选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