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骁帮她舔,与其说是土匪低下头颅讨好她,在他熟悉技巧后,对她来说就是一种活生生的性爱折磨。
男人粗糙灵活的舌头贴着她的私处,舌尖沿着穴缝上下滑动,舌钉如滚珠一般分开她濡湿的穴缝,里面温热的水润汁液和蚌肉开壳后似的,源源不断地沁着女人香气。
他熟练地用唇舌撑开里面,浅层穴肉夹缩合不拢,颤动着像是在回应他的接吻。
“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嗯……”
邓音辞讨伐他的声线都变了调,可她心里真是气得要命。
池骁这个人简直毫无原则,说好的复仇搭档不是私人关系呢?他在池城才安分了几天,昨天在阳台上突然摁着她做,她勉强也忍了,姑且将他的放肆行径解释为用淫威逼她就范参与谈判。
现在呢,生意都谈成了,他爬上她的床惩罚她临场放水,她只会埋怨他心胸狭隘。
邓音辞微微犯困,被池骁这么一折腾睡意全无,一个没忍住就抬足踢向他的肩。
这一次,她成功得逞后,池骁才握住她的脚踝。
“不为什么。”
他摩挲着她的脚踝,见她冷艳的脸上泛起潮红,欲火高涨。
“你情我愿的事,不是挺好玩的。”
世上本没有对错之分,只有强弱之别,池骁一而再再而三想和她亲近挑逗他,无非是因为他有能力这么做,而且看她被逗得害羞,他难免生趣。
邓音辞胸口直颤,不知道池骁从哪里看出来她挺愿意配合他的,妖娆冷笑:“是么,那你爬床的技术真不怎么样。”
她的发丝垂落在脸颊两侧,显得她像清冷妖艳的女鬼。
各种意义上讲,池骁都被邓音辞嫌弃过技术差,而他从一开始的奋力操干报复转作在她的穴里搅弄淫水,故意弄出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让她自己听听,他的技术究竟好不好。
爬床的技术好不好,他无所谓,做爱的技巧好就行。
对他来说,他从白天开始就在酝酿如何跟她深夜亲密,而她突然被偷袭,身体适应他的节奏没有那么快,甚至有时候会恍惚他究竟是不是真实存在的人。
直到高挺硬胀的性器侵犯进她的腿心,用力挤入的沉重热烫使她蹙眉迷离。
她眨眼的频率都放缓了,一双瞳眸透着湿润,就这么抬起来望着他,清澈通透,来不及掺杂太多的情绪在里头。
池骁知道她是紧张,她越紧张,下面就绞得越紧,大脑也空白得忘了怎么怼他,使她看起来柔软易采撷。
他将硬到爆炸的性器插进她的穴道,在里面停留,再根据她的敏感调整几下角度,就这么静静看着她的小腹被插得突起一块,再伸手按压,难以言喻的酸胀令她溢出嘤咛。
他也被她夹得呼吸不顺,某一刻,突然想起当年的经历。
她爬他床的那一夜,他没做梦,睁眼时外面的天色未亮,他机警地感觉到背后有人,一转身先看到她苍白纤瘦的肩头。
邓音辞当时也没睡着,她直勾勾地看着他,他不用余光瞟都感觉她身上什么都没穿,那一刻他的大脑来不及思考,默认他们晚上发生了酒后乱性。
后来回过神,池骁才猜到是她心机叵测算计了他,而在那一刻,邓音辞绝对是欠他的,她就像一个意外,闯进他的生活,钻进他的被窝。
那时他们完全不熟,连纠葛过错都分得清楚,如今,还真分不清谁欠谁的。
性爱牵动池骁的神经亢奋,他一集中注意力操她,头颅依旧有些疼。
她前天拿灭火器砸他的那一下不重,只是容易让他放弃思考失去理智,他抬臂环住她的脖颈,以一个近乎围猎的姿势把她圈在怀里,胸膛侧贴着她的薄背。
脖颈是呼吸命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