凋零的花,神秘又冷艳,妖气少媚,有种难以复制的疏离感。
她抬眸看着窗外掠过港务大厦的倒影,车辆行驶的方向也和池港背道而驰,种种疑虑夹杂在一起,她都没有提问确认。
究竟调任去哪里,对她而言,似乎是个无足轻重的现实。
“音辞小姐,按我接到的指示,我们去航运中心。”
秘书通过后视镜看了看邓音辞,好心解释一句。
秘书这些年跟着洪嘉做事,形形色色的人见多了,也听说邓音辞和池骁的纠葛,却始终无法相信邓音辞就是那个不惜一切代价要当池太太的心机女人。
她最近看起来无欲无求,上班的时候有机会就去水族馆呆着,怎么也不像争名逐利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