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也不插她,就这么固执地和她较劲。

邓音辞感觉到他难耐的粗喘,记忆触电般的闪回羊奶浴那夜。

其实中间也没过几天,他这样欲求不满,感觉很久没做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虐待他似的。

邓音辞被池骁弄得道德底线都变低了,他的欲望本就与她无关,可她不得不对他负责。

她怕再纠缠下去就走不了,千百种情绪揉杂在心头,等确认他真的喝醉以后,她勉强弯腰帮他含了一次。

性器的尺寸依旧惊人,根据邓音辞的经验,这会儿甚至都还没勃起多少,沉甸甸的分量就撑得她脸颊发酸。

她浅浅地含了一下,那根东西就迅速胀大,仿佛跟活物似的,青筋暴起,狰狞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