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得越久,池骁对她的掌控就越强,他耐力好,能稳稳当当撑满她的穴,一会儿重一会儿轻地狠狠的抽插,再逼她说些羞耻的话……
邓音辞下意识夹紧敏感抽搐的双腿,只恨自己不能晕过去,逃避他的调戏。
以前,池骁是拿着条件威胁她不准晕过去,否则她没资格跟他谈判,连池港的门禁卡都拿不到。
现在他们婚都离了,她本可以站在道德制高点控诉他的罪行,可他把她弄到浴缸里做,她对水的害怕让她怎么也不能安心闭上眼,还得攀着他的肩膀怕掉进水里。
亲密无间,爱恨交加,浓烈的情绪让邓音辞迷离着眼,不知该看哪里好。
池骁眸色幽暗,掐在她腰上的手更加用力,粗糙的指腹时不时划过她的背。
能治好的疤痕,都是外伤。
有些伤口割在心里,十多年了,肯定难以疗愈。
他突然连着撞了几下她,将水面拍打出连片乱响。越到后面他越纵情,在她身上亲得到处都是吻痕。
“想一直干你……永远都不停下来。”
他保持着跟她完全契合的交媾姿势,喘息声里满是情欲和依赖。
邓音辞无力反驳。
他明明就是一直在干她。
但他的语气实在太黏人了,她听着都感觉他在服软寻求慰藉,莫名酥得不行。
她不知道池骁怎么会突然变得黏人,七个月不见他都能活得肆意潇洒,他为什么要在离婚后突然依赖她呢。
邓音辞想不通,也没有力气去思考,浴室里的恒温环境让她感觉不到时间流逝,等到池骁终于抱她出去时,她累得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池骁有精力帮她清理,可他更留恋她身上的余温和水乳交融的香气,他直接抱着她钻进被窝,难舍难分地缠在一起进入梦乡。
他的手臂搁在她的腰上完成圈猎之势时,邓音辞的脉搏微弱跳了跳。
她和池骁,不常同床共枕。
累极了,心中的芥蒂自然也就放下了。
……
深夜再漫长总也有个限度,池港的生物钟和办公室的钟表刻度不同,丈量的时限也不相通。
邓音辞感觉自己还没睡多久,她的闹钟就响了。
为了在洪嘉那里留个好印象,她定的上班时间特别早,手机嗡嗡地发出噪音,将她从梦境里头晕脑胀地撕裂出来。
……她真的不想起床。
邓音辞骨子里就不是个勤劳的女人,她喜欢在舒适的时间把该算计的事都算计好,但不代表她能拖着身躯爬起来上班。
可她总不好搞特殊请假,更重要的是……去洪嘉那里可以摆脱池骁。
跟工作比起来,还是如狼似虎的男人更恐怖,她宁可起床后喝两杯黑咖啡,也要换个环境清静清静。
纠结了一段时间,邓音辞强撑着胳膊起床,尽量避免牵扯到腿心的不适处。
池骁感觉到她的动静,瞬间抬起胳膊将她掀翻圈进怀里,压到床褥内侧共枕眠。
“去哪?”
他也没睡醒,问得随意,嗓音低哑。
“上班。”
邓音辞节省精力,暗暗地掰开他的手。
“你答应我的,不会离开我。”
池骁听到她的答案非常不满,凑在她的颈窝里拱了拱,兴师问罪。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
邓音辞皱眉质疑。
池骁一睁开眼,就是她冷艳又倔强的脸。
他懒得跟她计较,揉着她的乳帮她回忆。
“昨晚,每一次我射进去把你干哭的时候。”
闻言,邓音辞差点呛死。
床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