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吃醋。”

池骁以为她在生他的气,捧着她的脸,桀骜霸道的目光中多了些珍视,心想她这么聪明的女人,怎么会乱吃醋。

“我又没找别人。”

随后,他扯下领带,把她的手绑起来。

领带光滑的布料捆住手臂的刹那,邓音辞双腿一软。

难以启齿的是,她在外面看见他打领带的第一眼,就不可控制地幻想……他会这样绑住她的手。

他真是个记仇的家伙,动作还是有些粗鲁,害得她胸前的挂牌乱晃。

“喂,你知不知道我化名的意思?!”

邓音辞低叫。

观棋不语真君子,落子无悔大丈夫。他既不是君子又不是大丈夫,这样一见面就想操她,那现在跟离婚前又什么区别?她真的吃不消。

池骁把她压在堆满温毛巾的桌台上,手指勾着她的长裙,继续做土匪该做的事。

他不爱跟她谈文学,只记得“观棋”是去年那场台风的名字,在台风天里,他第一次上了她。

做过多少次的事了,池骁不可能放开她的身体,扣住她的手腕,扯开她裙子的拉链。

女人的内衣也是一整套的浅青色,衬得她肤白,更好侵犯。

他目标明确地俯下身,灼热呼吸喷在她的穴口。

邓音辞突然一抖,身体本能对他的撩拨起了反应。

她知道,他又要舔她了。

邓音辞夹紧双腿,感觉到他埋在她的腿间,按住她的屁股,凑进她的穴缝舔舐。

几周不做,他对她的穴生疏不少,牙齿裹住阴蒂啃咬,一下重一下轻,忽然还有一小个冰冰凉凉的颗粒嵌进阴唇。

她来不及确认那是什么,穴道深处便出了水,他的舌头趁机顶进来,扒开阴唇,模仿性器顶弄的样子在穴里戳刺,她感觉整个穴口都要被他舔化掉了,肿硬的阴蒂碰一下就窜过电流,从来没有如此强烈的情欲……

“啊别……别舔了嗯……”

快感来得又凶又猛,邓音辞不清不楚地呻吟着,无力抽搐的腿根被池骁扣着,淫液噗呲噗呲地顺着穴缝冒出来,流到他的脸上。

他嘴巴里不知道含了什么,那一粒冰凉的异物好像按摩颗粒,将她的私处来来回回磨了个遍,冰火两重天的温度模糊了邓音辞的视线。

池骁舔了一会儿后站起身换姿势,她迷茫地看着镜子,依稀瞥见他唇内有一丝金属的反光色。

“喜欢么,给你道歉用的。”

他的薄唇还是那么性感,见她在看,他毫不介意地向她展示舌钉。

这就是他道歉的方式。

舔得她爽,操得也爽。

既然要单独送给她道歉礼物,他打舌钉的位置也恰到好处,说话不会被看出来,只有帮她舔穴的时候才会展现妙处。

邓音辞脸颊潮红,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她……她想要的道歉,不是这个意思。

池骁再怎么样,也不能没事干就往自己身上打钉子,他已经足够离经叛道了,真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她想劝他,又忽然想起他的经历,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疯了……”

她恹恹地指责他,有点心疼他的身体。

池骁沉沉看了她一会儿,突然低头狠狠咬了她唇瓣一下。

“遇见你,我是疯了。”

池少:对外依旧是土匪,对内是另一种土匪

“你以为我怀孕了?”(h)2157字

“你以为我怀孕了?”(h)

邓音辞心疼池骁完全是出于善意,她失声十年,连打消炎针都觉得疼,更难想象往身体里扎钉子的感觉。